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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冀王爷。」
原本正把玩着腰间玉佩的燕奇临缓缓抬眼,直睇着周奉言。
「周神官话可不能乱讲,这可是谋逆大不敬的指控。」燕禄成将茶水搁到花架上,一手轻拍着燕竞的背,安抚过度激动的燕竞,一手抽出怀里的短匕。「本王可是在黄公公背上拔下这短匕的,这短匕似乎不是冀王爷的。」
周奉言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爆凸,面上却波澜不兴。「皇上,靖王爷,臣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臣想不出这周府里头,还有何人可以在不惊动禁卫的情况下踏进这寝房内,这禁卫都是冀王的人,冀王想在这附近走动,又有何难;再者这短匕为臣妻所有,冀王使个法子偷出实在不难。」
燕奇临松开了玉佩,托着腮来回睇着两人。
「周神官,你要知道这一席话足以使冀王人头点地,要是这真是冀王所为,他可是犯下了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罪,是可以当场论斩的。」
「王爷,这只是下官的推测,下官认为该将冀王押入刑部大牢严审,当然也包括负责皇上安危的所有禁卫。」周奉言顿了顿,再道:「当然,冀王也得要先卸下手中的兵权,以示清白。」
最后这段话让燕禄成妥协了,虽一时杀不了眼中钉,但至少可以先蓉兵权。
「周神官所言,父皇意下如何?」
「准!」燕竞怒道,难以置信地瞪着燕奇临,作梦也想不到他竟如此大逆不道。
「来人,立刻将冀王及冀王侍卫全都拿下,一并押进刑部大牢严审!」燕禄成一声令下,外头的禁卫立刻入内擒人。
燕奇临徐缓起身,压根没打算挣扎,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周奉言。「周奉言,这就是你的选择?」
周奉言垂着浓睫不语。
「很好……好你个周奉言,本王记下了!」燕奇临束手就擒,任着禁卫将自个儿及其手下押走。
燕禄成颇为赞许地看着周奉言,将短匕递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