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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女人家是不是特别偏好胸有点墨、满身书香味的书生……”他学问也能见人的,虽未饱览群书也看过书千册,熟读朱子百家。
鱼思渊面有疑惑。“见仁见智吧。有人爱财,有人好酒,有人贪色,有人喜读书,我家堂姊、表姊一堆,嫁的全是名门望族、大户人家,常听她们跟祖母抱怨男人有钱就花心,女人一个一个娶进门,早知男儿富贵无真心,宁嫁寒门书生郎,起码知书达礼的读书人不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他没说的是抱怨归抱怨,真让他堂姊、表姊们卸下珠钗绫罗着荆衣,三餐不得温饱过苦“子,她们是死也不肯的,就算丈夫左拥右抱迎新人,她们气在心里也不舍放弃优渥的生活。
“我算不算有钱?”兰泊宁莫名冒出这一句。
“算。怎么了?”他狐疑地看了好友一眼,怀疑他喝醉了。
“如果……呃,女子在成亲前已有中意的人,那她在成亲后……会不会……”
他说得含含糊糊,语焉不详,有几个关键字还没出口又吞回去,叫人听不清他究竟想说什么。
“什么女子不女的……啊,我明白了,阿宁,你醉了没,趁天色还早,不如到挽月阁坐坐,你许久不见水灵月那个美人儿了,应该甚为想念。”他面露贼笑,以手肘轻推,盼能沾沾光一睹美人容颜。
一提到年少轻狂的风流韵事,黑瞳一眯的兰泊宁大口饮尽杯中残酒。“我成亲了,你记住了吗?”
闻言,鱼思渊大笑。“成亲了又如何?并不妨碍你寻花问柳呀!早点把人抬进你家,莫让佳人苦苦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