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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和布巾走进来,站在桌边候着,并拿起他搁在桌面的白瓷瓶打量。
他没好气地走到桌边,拿回白瓷瓶。“其实刘文耀太夸大了,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根本就不需要上药。”
祝湘直盯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瓷瓶系在腰带上,不禁道:“那药瓶里头装的是金创药,不过里头的药早就没了,要不要我替你装点新的?”
“不用。”
“那你系个没装药的瓶子在身上干么?”如果她没记错,那药瓶……是她给他的,因为底下有外祖父医馆的馆号,不过这一款药瓶早已没在使用,仅剩的她全都带回家,而其中一瓶给了他。
“祝大夫,你就别问了,那瓶子是袁穷奇的命。”
见祝湘望向齐昱嘉,袁穷奇不禁跟着回头,以眼示意他不准多说。
齐昱嘉立刻识相地闭上嘴,直接往床上一躺,假装休息。
见从齐昱嘉口中得不到什么消息,她干脆直接问着袁穷奇,“不过就是个瓶子,又没有嵌玉镶金,有什么了不起的?”
“睹物思故人,听过没?”袁穷奇没好气地道。
祝湘闻言,楞楞地望着他。那位故人,指的不会就是她吧?可是当初他们只有几面之缘,哪里算什么故人?
他不但将她送的药瓶带在身上,甚至还有血翠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没什么事,你可以回房了。”袁穷奇不愿多谈,打发着她离开。
祝湘回神瞪着他。“回什么房?把衣服给脱了,我要帮你上药。”
“伤在手臂为何要脱衣服?你就这么想看我的身体?”
“你在胡说什么?脱掉衣服比较好包扎!”她羞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