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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她,怕是会……”
“这责任我来担!你这丫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知这雪姨娘……”李管事蓦地顿住,似有难言之隐。“总之我的吩咐你照办就是了,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女人接近郡王爷一步!”
清苓平日在正院内颇体面,可在朱佑睿信任的心腹大管事面前,她再体面也不过是个掌管庶务的丫头,自然不敢多问内情。
“是,奴婢知道。”她盈盈应道。
两人说话时,香雪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看来朱佑睿因脖子上的镇魂银锁意外脱落,如今又呈现离魂状态,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她则是在被隔在一扇屏风外的榻上养病。
李管事应当是知道关于砒霜的事了吧?所以才会将她的手脚都上了镣铐,防止她对朱佑睿不利。
只是李管事为何不将从她身上搜出砒霜的事告诉皇上呢?难道是朱佑睿要他别说出去的吗?
香雪想起自己因高烧昏睡前,似乎曾隐隐约约地听见朱佑睿吩咐李管事派护卫去把她弟弟接来郡王府。
他不准李管事泄密,又应了她的请求接她弟弟过来——这算是在护着她吧!
对她,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怜惜?
一念及此,香雪心间霎时又酸又痛,百般复杂滋味。
她好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想摸摸他的脸,感受他的呼吸与体温。
偏偏她被锁在这张榻上,哪里也去不得。
明明只隔着一扇屏风,却是咫尺天涯,遥遥不能相望……
程思曼哭着醒来。
正搂着她躺在她身边的朱佑睿吓慌了,连忙将她抱坐起来,大手一下一下地拍抚。
“曼曼,曼曼,没事,我在这里。”
程思曼眨眨眼,茫然望向周遭,好一会儿才认出这里是自己租的小套房,她邀请朱佑睿来家里吃晚餐,亲自下厨煮了咖哩饭,又整整喝了两瓶红酒,才相拥着酣然入睡。
朱佑睿捧起她泪痕斑斑的脸蛋,用手指替她拭去颊畔湿润。“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