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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谢弘扬开车送她去医院,表示自己也很想见见董事长,她不好拒绝,只好让他跟着进了病房,两人陪郑成才说了些话,见他有些疲倦了,便识相地起身告辞。
谢弘扬说要开车送她回家,她说自己还想逛逛附近的药妆店,好不容易才打发他先离开,确定他连车带人消失后,她才又偷偷溜回医院,来到郑奇睿住的病房。
他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规律沉稳,气色看来并不苍白,微微透着红润,就算此刻说他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也不奇怪。
可没有人会这样连续睡上将近一个礼拜的,他到底怎么了?
程思曼捧起茶几上插着剑兰的花瓶,换了新鲜的水,又拧干一条毛巾,轻轻地擦了擦病人的脸,接箸再用棉花棒沾了水,滋润他略微干燥的嘴唇。
每天晚上,她都会来病房陪着他,跟他说话,放音乐给他听,累了就睡在沙发上,隔天一早才回家梳洗。
每天,她都会期待自己睁开眼时就会发现他醒了,正笑笑地望着她,逗她说只是跟她开玩笑的,问她是不是吓到了?之后她就会痛揍他一顿,揍得他鼻青脸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莫名其妙地昏过去!
她一定会打他的,狠狠地、用尽气力地打他。
一定会的……
“睿,你不要闹了。”她坐在病床旁,握着床上男人暖暖的大手。“我知道你没事,知道你还好好地活着,你别跟我玩了,快醒来好不好?再不醒的话,我要生气了喔!我真的会生气,你应该想象得到,我发飙起来很可怕的,真的很可怕……”轻柔的声嗓忽地噎住,她用力咬唇,拚了命地忍住细碎的呜咽,可泪水仍是不争气地纷纷跌落。
她很想痛快地哭一场,不顾一切地大声嚎哭,可一旦如此放纵自己,她很可能就会整个人倒下来,她不能倒,公司的事和郑伯伯的病都还需要她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