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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她自己也因为体力不支丧失嘶吼的力气。
脑袋晕沉得厉害,就连呼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她靠着牢门,头贴在墙壁上,钻心的凉意顺着额头传遍四肢百骸,渐渐地,便睡了过去。
秦深赶来的时候,就见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地靠在牢门口,他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让女警打开门。
“沈径?”
秦深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女人只是皱着眉头,口中反复呢喃:“我是冤枉的”
这个傻子。
“秦总,薄少说差不多就行了,既然是心爱的女人何必将她虐得那么惨呢?”女警看到这一幕不经替沈径说了句,秦深睨了她一眼,随后抱起沈径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沈径睡得并不踏实,哪怕现在是盛夏时节,她盖着厚实的棉被,可依然觉得手脚冰凉,浑身发寒。
“冷,好冷”她缩成一团,冷得直哆嗦。
秦深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最终拧了下眉,脱了衣服躺在她旁边。
男人身上阳刚之气很足,一上来沈径就觉察到了源源不断的热量,她本能地翻了个身,双手紧紧搂住秦深的腰身,脸颊也贴在他胸口。
秦深被她这一举动暖了心,他动了动唇,不由更紧地将她搂入怀,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闻着叫人心安踏实。
没过多久,秦深也睡着了。
醒来时,烧退了,身上也暖暖的,沈径动了动手指,指尖却是碰到一团软软的触感,她心里一惊,口中也是下意识地低叫出声。
“醒了?”
熟悉的声音如悠扬的大提琴,轻轻袅袅落在她心头,沈径睁开眼,眸中溢出些许惊慌。待她看清楚面前男子时,才吻住稳佐吸:“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秦深撑起脑袋,侧卧看着她,另一只手禁锢在她腰间让她无法动弹。
沈径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被判刑了吗?不是在服刑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看屋子的装潢,这里是浅水湾吧?她怎么会在这儿?
“你在警区昏倒了。”秦深语气平淡地说道,沈径的脸颊却不由地红了,因为她这会儿才察觉到自己和秦深都是一丝不挂!且还钻在同一个被窝里!
他身上始终有股说不出来的幽香,混合了淡淡的烟草味,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沈径慌忙转过身去,裸露的后背正对着秦深,男人眸色渐深,不由自主伸手抚上她的后背。
“你你干什么?!”
沈径身子瑟缩一下,汗毛也忍不住立了起来,她打着哆嗦,却连转身正面相对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秦深,不是秦时,她做不到坦诚相待。
“沈径,我救了你,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么?”秦深的手仍停留在她后背,指尖似有万千电流,沈径打着十二分的警惕,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家!”这个禽兽!她都已经发烧昏倒了,他居然还不放过她,脱光了她的衣服不说,竟然还希望她做点什么表示表示!
她作势便要起身,只是男人忽而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啊!”沈径吓了一跳,秦深的手停留在她胸口,随后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她被他那样炙热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心慌意乱,甚至还有一丝的畏惧。
“装傻?”秦深嘴角浮现一丝轻笑,沈径害怕得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她双手挡住胸口,只是她太瘦,根本挡不住,秦深将她上上下下全都看光了,最后笑了笑:“和秦时在一起的那几天,很疯狂?很满足?”
“什么?”沈径一怔,听出他话中咬牙切齿的味道。
秦深的手稍一用力,就揪起她胸口一块肉,疼得她吸气眯眼脱口而出:“你松手C疼!”
“疼?纹身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沈径,谁给你狗胆在胸口纹下其他男人的名字?!”
秦深终于爆发了。
从在美国醒来发现自己胸口多了一个字的纹身开始,他一直在猜想变态的秦时会不会在沈径身上同样的位置也纹一个,果不其然,将沈径从牢中捞回来,给她清洗身子时,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个“时”字。直看得他醋意横飞^不得自己的名字叫秦时!
秦深是一个极其霸道自私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己女人在胸口刻上别人的名字,但因为那人是秦时,他既不能自残又不能洗去纹身,因而内心更加纠结,看到她胸口的字,他便抓心挠肺地难受。
“我怎么做难道要向你请示吗?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秦深,我早说了,你我互不相欠,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沈径也来了脾气,她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力气,忽然用力甩开他的手。翻身从床上下来。
此刻也顾不上害羞了,她只想找到衣服穿上彻底离开秦深,离开浅水湾这个鬼地方。
只是,她体力严重透支,脚尖刚一点地就觉天旋地转,往地上栽去,秦深连忙起身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责备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要往哪儿走?”
“不管去哪儿,我都不想跟你待在一起!秦深,你还不明白吗?就是因为你,因为你当着林笙箫的面和我拉拉扯扯才让她起了报复之心,是你害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你救我出来我就会感激你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我不仅不会感激不会原谅,而且会变本加厉地痛恨你!”
沈径一通偏激的言论不假思索,秦深双手箍住她的肩膀,坚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得很紧,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沈径,狭长的眼眶内幽暗之色涌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沈径,你为什么非要恨我?和我在一起哪一点不好?”
“和你在一起我浑身上下都不好!我哪儿哪儿都不如意!我还要被林建东和林笙箫追杀陷害,你觉得我哪一点好?”沈径反呛他一句,她是害怕的,尤其是看到秦深眼中跳动的怒火,她更加害怕,怕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她领教过秦深折磨人的手段,也知道今非昔比,如今的秦深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他能将她从监狱里捞出来,自然也有本事将她再次送进去。
“你住在这里,我给你吃好酌,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处处忍让,你犯了错我可以替你摆平,你再也不用过以前那种生活,难道不好么?如果这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