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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司机准备一下,待会儿出发去林府。”
“好,好好好,我这就去准备,先生您能想通最好,要说全s市也唯有林小姐那样同等尊贵的千金才配得上您了。”萧管家欣慰地笑了笑,随后收了手机下去准备。
秦深立在夜风中,别墅的灯光衬得他身形挺拔,俊朗的面孔上却覆着一层厚重的阴霾。那双浓郁的眸子掩藏住他内心所有的情感。
既然,沈径那么希望他娶林笙箫,那他便娶!
车子停在市人医门口,沈径急急忙忙地下车,一脚险些绊到路边的石子,好在她及时扶住车门,这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郑英奇从副驾驶下来,火儿惊醒了也从后面钻出来,三个人径直朝着医院里面而去,谁都没提秦深打来的那通电话。
也是,在如此生死存亡的关头,沈径实在无力去关心秦深明天会娶谁,也无心去思考,他今晚为什么要给她发短信、打电话。
进了医院,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相应的地方,沈径一眼就看到走廊上来回踱步背影佝偻的外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哽咽地叫了一声。
“外婆!”
手术室门前,那身影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仿佛是不敢相信,缓缓转过来,眯起眼睛看了好久,待到沈径走近了,她才恍然大悟,一把将她抱住:“欢欢,是欢欢啊!”
“是我,外婆,外公他怎么样?”亲人的怀抱是温暖的,沈径多年没有回家,这次回来恍如隔世。她抱着外婆,忽然就觉得外婆矮了,瘦了,抱在手里甚至有些咯人。
“他没事,不会有事的,你外公吉人自有天相。”外婆说话语无伦次,很显然外公突发脑溢血她自己也被吓到了,不然方才沈径回来不会看到她在走廊上踱来踱去。
“是欢欢回来了,欢欢你先别担心,你外公还在抢救,说明还有希望。”旁边王大婶也站了起来,沈径眼泪顾不上擦,抱住外婆痛声大哭。
老人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自己也忍不住默默掉眼泪,她一边给沈径擦泪。一边安慰她:“别担心,你王大婶说了,幸好我们发现得及时,你外公能抢救过来的,只是,只是后期的医疗费会很高,我怕我们承担不起”
沈径泣不成声,她还没开口,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郑英奇往前走了一步,拍拍胸口承诺:“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希望一定要尽全力治疗!这里卫生条件太简陋了,等径的外公脱离危险期了,咱们就申请转院,转到大医院去。”
外婆扬起爬满皱纹的脸,一双饱经沧桑的眸子这才顾得上去看郑英奇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到他身边的火儿身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火儿也回来了啊,只不过这酗子是?”
沈径正要解释是火儿的老师,王大婶就插话了:“哎哟老婆子,你这都看不出来啊!这分明是欢欢的男朋友嘛!也是,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这酗儿也长得一表人才,能在这么晚的时候陪着她娘俩回老家着实不易,又说要替老头子付医药费,不说有钱吧,肯定是个孝顺的孩子”
“你先别乱说,欢欢,你来告诉外婆,这酗子真是你男朋友吗?”外婆脸色不太好,似乎对外面的酗子很排斥,她忙拉住沈径小声问,语气却很严厉。
沈径摇了摇头:“不是,他叫郑英奇,是火儿的补习班老师,他为人仗义又善良,我在那边受了他不少帮助,这次王大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好他也在旁边,担心我和火儿回来路上不安全,所以主动请缨护送我们。”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欢欢,外面的男人都太坏了,别被他们的外表迷惑了,当年那个男人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外婆敲了敲她的额头,沈径心口一涩。闷声点头。
是啊,她差点忘了,她想和秦深在一起首先得经过家里的同意,而当年的事情不光给她带来无法磨灭的阴影,而且也给整个沈家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外婆和外公二人心里有多痛恨秦深和继父李斯年,她是知道的。
“欢欢,你没有瞒着外婆和那人联系吧?”老人见她情绪不对,厉声追问,沈径心里咯噔一下,撒谎道:“怎么会呢,他和我是天壤之别,我们高攀不上。”
“你知道就好,别因为火儿而动了恻隐之心,咱们人穷志不穷。当年他既然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一走了之,那就活该被咱们怨恨一辈子,明白吗?”
“嗯,我都明白的。”
“你千万别跟外婆阳奉阴违,你一个人在千里之外的大城市,外婆也管不到你,但是你别忘了,当初你自己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见那个人,可别到时候自打嘴巴。”
沈径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是啊,当初她恨秦深恨得要死,于是对着沈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秦深,假使有机会再相见。她一定要捅他一刀才解恨。然而事实却是,她见了秦深,不但忘了当年那么深的怨恨,甚至也从未动过要一刀捅死他的念头。
“嗯,我知道的,外婆,火儿还在,咱们别聊这个话题。”
沈径乖巧地应承下来,道理她都懂,只是想要忘记实在太难。
老人顾及火儿在场,也就没再逼问她什么。
王大婶还在打量郑英奇,和她一道来的还有隔壁家的李大叔,以及村里几个和外公外婆关系还算要好的人,他们见了郑英奇之后似乎对他都很满意,纷纷劝沈径的外婆别对孩子要求太高。能过日子就行。
老人心情不爽,怒目瞪过去:“你们懂什么?我家欢欢当初可不就是被这些图有外表的坏东西给骗了?要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众人已然心照不宣,几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开口了,倒是郑英奇不解地皱了皱眉头,问道:“外婆,您是不是对外面的酗子有误解?”
老人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轻哼了声,显然不打算理会他。
沈径脸颊火辣辣的,她埋着头,惭愧得无地自容。
亲人便是这样,明明心中想念口头念叨,可真当你站在她面前之后,她又会有千百般的话说你不好,揭你的旧伤疤,让你辗转反侧痛不欲生,然后百炼成钢刀枪不入。
所以这些年,她除了回避谩骂远走他乡之外,还要回避来自至亲之人善意的提醒。
她对秦深的那份感情,她至今不敢对外公外婆明说,只怕她如果告诉外婆在s市的这段时间自己不光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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