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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口,光点头。
真的没送,元俏知道李秀兰能忍到这一刻已经是极限了,下楼的步伐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拉,跟着前面好大的背影。
车子一路平稳,元俏背靠在黑色的真皮软垫子上,找到依靠一般,松懈了下来。
闷闷地窝在座位里,转头安静地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贺莫年视线盯着前方并不怎么宽阔的道路只是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格外的用力。
直到上了高速,不用在时刻关注路况,贺莫年才转身,望向身边的女人。
“贺莫年,对不起。”
他看着元俏,没说一路话。
元俏忍了几次,才没有冲动地蒲过去抱着他大哭一场。
心里久久回荡的都是原来原来。
原来真么多年来,她一直误会李秀兰才是对着她高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不能释怀,处处提醒。
可笑的是那个看似沉闷不说话的父亲,她以为元锋是爱她的,只是贫穷让他变得懦弱,仅此而已。
谁曾想到,就是她一心相信依赖的父亲,才是放弃她的那一个。
李秀兰,多久她都快记不清,李秀兰曾经也貌美如花,温柔可人过,就是这个女人小小的肩膀,在她承受那些不该有的苛责羞辱时,用最笨的办法保护着她。
原来,不是贺莫年不信任她,莫名奇妙吃飞醋,大晚上的他打电话,接电话的父亲,告知对方,女儿和男朋友出去约会了。
元俏越想越觉得锥心刺骨,甚至脑海里都无法构建元锋做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时是怎样的嘴脸,何种心里。
有些伤痛可以哭出来,就过去了,有些疼痛连眼泪都就不出来,只能伤身了。
手上传来温热感,元俏视线看过去,贺莫年厚实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他左手握着方向盘,眼睛还是直视前方,这一刻元俏心里无比的暖。
甚至生出来一丝的甜。
再苦都没事,只要有这一点点就还好。
秦州本就不太远,贺莫年开车速度向来快,平时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今天三个小时就到了。
元俏情绪不太高,回到盛世躲开贺莫年去泡澡了。
男人立在卧室,视线注视着浴室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视线,眼里的暗沉,冰冷,之下包裹着潺潺流动的柔情。
温热的水流,像是温柔的双手,包裹着元俏的身子,她觉得难得的舒畅,放任自己沉浸在水里。
嘴巴,鼻子眼睛,耳朵里到处都是水,元俏渐渐地觉得那些纷争,伤痛,难以剔除撕裂的窘境,都变得模糊,一点点的远离。
“元俏!”
贺莫年大喊一声,元俏的胳膊上跟着传来强硬的拉力,扯得她的胳膊生疼,几乎能听见骨头拉裂的感觉。
扑通一声,浴缸里的水流出来大半,元俏大半的身子在空中,只胳膊与贺莫年的手相连。
眼前事贺莫年放大的俊脸,此刻他的脸色黑得渗人,尤其是贺莫年的眼睛,黑沉压抑,厉气肆意,元俏吓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贺莫年才平复呼吸“想死?”
“嗯?”
贺莫年的视线下垂,元俏顺着看过去,浴室的地上都是水,贺莫年的裤子都被打湿了好大一片。
元俏楞楞地看着贺莫年裤子上的那片水渍,吞咽了几次口水,才说。
“那个,贺莫年,我没想死。”
贺莫年没有半分的松动,盯着她的眼睛,满是审视,怀疑,还有浓浓的愤恨。
“胳膊趔了。”
贺莫年这才把人放下。
沉在水里,元俏顾不得光溜溜的样子,纤细聪嫩的手,捏着贺莫年的右手,放在手心,另一个手掌覆盖在上面。
元俏眸子李沁着泪花,花了好大的力气忍着,才没有掉下来。
“贺莫年,在没出现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被人宠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现在我才尝到了一丁点,怎么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