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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房里终于不再有声响传来,这时东方也亮起了第一道曙光。
欧水湄宛如刚被喂饱的猫咪,俏美的面容流露出一抹娇懒的妩媚之色,她侧躺着,凝视着季长欢沉静的睡颜,抬指抚向他微拢的眉宇,心里愉快的想着,洞房之夜她这般努力,他一定很“尽性”吧,瞧他睡得这般沉呢。
季长欢平日素来早起,新婚次日罕见的晏起。
此时季府陆陆续续来了几名访客,全都齐聚在大厅。
由于季长欢双亲皆已亡故,他这一房的嫡系长辈也都不在了,故来的都是些来往较亲近的旁支叔伯婶娘的长辈,和几个交好的平辈堂兄弟。
季长青年纪最轻,坐在最末,一坐下便开口道:“今儿我出门时,遇上二伯和三伯,他们说也要过来祭祖。”
季家早在太爷爷那一代便分了家,季长欢这一支是嫡系大房,而季长青家是五房,他爷爷和父亲都不在了,娘腿脚不便,今天是由他代表五房过来。
季家共有六房,六房都派了人来要参与今天的祭祖。
季长青话中的二伯和三伯,是季长欢之父季明澄庶出的兄弟,季明澄过世前,这两个庶出的兄弟也一同住在老宅,直到十年前季明澄过世,两个庶出的兄弟掀起了一场家变,最后被季长欢赶了出去,从此与他们再没来往。
“他们过来做啥,又想上门来闹不成?”接腔的是季家二房的叔公季志通。
“可不是,我一见他们竟然还敢来,便指着他们痛骂一顿,他们便被我给骂走了。”季长青说得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