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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安澜看起来会椅。
“公子,喝酒了?”徐安澜走过来,扬眉俯看她。
“喝了酒,才能壮胆。”
“公子一向胆大,何需借酒壮胆?”
“我?我胆子最小了。世子爷,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不、不……不只这辈子、还有上辈子……我最怕什么?世子爷,你要不要猜猜?”
“安澜没想过这世上有公子害怕的事,公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呃……”周念梓打了个酒嗝,“我哪是天不怕地不怕……我啊,最怕男人叫我脱衣服了!”
她头好晕,深埋灵魂的不堪记忆、在辕朝十年的人生记忆,全纠结成团,话才说完又在心底反驳自己,她得生孩子啊,不脱衣服,哪里生得出孩子!
她需要生个周氏后代,周氏得延续下去,未来才能有她啊……
奇怪,怎么推论起来有些怪异?!她生个周氏后代,数十代的周氏后人又生她?
想起来怎像是自个儿生自个儿……说不太通……
醉了的她没注意到,徐安澜眼色转深,他想起周纭霓也怕……
周念梓傍晚去了酒楼,喝掉足足一斤奶白酒,才鼓足勇气打道回府。
她一路上想着要脱衣服啊、要脱衣服……
虽然徐安澜与她原时代认识的徐安澜同名同模样,但感觉差很大,在麻省理工照顾她四年的徐安澜,哄着她、罩着她,除了两人课不一样,徐安澜几乎上哪儿都找她一块去。
而这个高贵的落难世子爷,嘴上喊着她公子,实际上却当她是奴才一般压榨,还把她写进恶烂的说书段子,摆明是想毁她名誉!
明明她好心救了他!供他吃、供他穿,暗里还帮着养他爹娘、他的侍妾通房这桩买卖,她真是亏大了。如今她还得厚着脸皮,求他帮她有后,若非万不得已,她压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