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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小白脸哭天喊地,好似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叶雪冷笑望着他,信口雌黄之事,可不是只有他会做,于是她也跟着道:“这位好男风的公子,你是不是纵欲过度,把脑力给耗光了,要不怎会说出如此离谱之言?明明是那位公子要拉着你到墙边行苟且猥亵之事,我路过看见,公子二人恼羞成怒,企图杀人灭口,却没想到夜夜贪欢、身子掏空得厉害,三两下竟教我这弱女子给打趴了,杀人不成反遭羞……”她故意顿了一下,还叹了口气,眉尾却忍不住扬起一丝傲气。“身上没银子吗?何不捺下性子,找间屋子办事?这里往来行人虽然不多,万一被路过幼童看见,多伤风败俗。”
小白脸的脸色一阵青红白交错,气恨到直跳脚,却噎得讲不出半句话。
这时一名老者上前,似是有话要说。
终于有人肯出头了?不错嘛,还以为古代人胆子小,奉行自扫门前雪定论,可以窃窃私语、指东指西,却不敢跳出来主持公义,叶雪微微一笑,自动自发往后退半步。
老人家留着一撮山羊胡,板起一张老学究的脸孔,嘴巴张开之际,深刻的两道法令纹微微跳动,他语重心长的道:“两位公子行止虽有不端,但姑娘说话更该谨慎,方才那些言语岂是能从女子嘴里讲出来的?什么叫纵欲过度?什么叫做行苟且猥亵之事?难道姑娘没读过《妇德》、《女诫》,不知德容言功?就算姑娘不识字,难道父母尊长没教过姑娘女人该有的品性?有些话,好人家的女子甭说说不出口,便是想也不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