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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陵真的找到了,薛常耀居然想把翁析匀拖进去一起同归于尽?
但他也因此遭到了报应,后脑被摔出个血洞,重伤而亡。
他还真会找地方,死在他心心念念一辈子的始皇陵外边,最后还要求想跟桐一月的母亲合葬在一块儿?
桐一月无法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乱哄哄的,她想笑,却发现连脸部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薛常耀死了,这个祸害终于消失了,本该是令人振奋的消息,但桐一月笑不出来,她想到了太多太多,只觉得心底哇凉哇凉的,还有些苦涩。
桐一月趴在翁析匀怀里,眼眶渐渐地红了,声音也在哽咽:“如果……如果薛常耀只是个普通人该多好,或许那样我妈妈和他都还会活得好好的……”
谁不想有双亲健在呢,可桐一月就连薛常耀在的时候都没真正体会过父爱。薛常耀的冷酷已经超越了一般人的极限,他对自己的女儿都没有过温情,他只对桐一月的母亲还有一丝牵挂。
“他死了也好,不用再担心他会继续祸害了,这也是他应得的结果。”桐一月眼角有滴滴晶莹无声地滑落。
翁析匀知道桐一月的心情,他理解她此刻的哀伤,他没有安慰,因为她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他真切的温暖。
翁析匀将一个东西塞到桐一月手里,是薛常耀留下的钥匙。
“他说这个东西能打开你母亲坟墓里的盒子,盒子里有他的犯罪证据。”
桐一月心头猛抽,原来薛常耀将犯罪证据埋在了她母亲的坟墓里,他也太会找地方了。如果他不说,只怕再过很多年都不会被发觉吧。
翁析匀微微勾着唇,对她露出一个暖暖的笑意:“这钥匙本该是你的东西,还是由你保管吧,至于你什么时候决定把盒子挖出来,那是你的自由,放心,没人能强迫你。”
这番话,体现了翁析匀的宽容大度,那盒子的罪证虽然是他很想要得到的,可那是桐一月母亲的坟墓,他绝不会贸然去挖坟的。
桐一月心里暖烘烘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顾及她的感受,哪怕坟墓里的盒子是他渴望到手的,他也要先尊重她的决定。有这样的男人当老公,真是难得的福气。
桐一月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些了,仰着小脸,在他下巴亲昵地蹭蹭:“老公,钥匙还是你收着吧,什么时候去挖,我都听你的。”
翁析匀先是一愣,随即也释然地笑了,这就是他爱的女人啊,对他的爱,是那么纯粹,像温泉滋润着他的心。
他表现得宽容而体谅,而她也给予了他最大的信任,将决定权交给他。
翁析匀细心地为她擦眼泪,她心情好些了,但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老公,那……合葬的事,我……我还拿不定主意。”
其实这才是最棘手最伤脑筋的一点。薛常耀要合葬,可桐一月总觉得难以接受。但她又会想,母亲如果在天有灵,会是什么意愿呢?
这事儿,翁析匀同样的无法给出意见,薛常耀作恶多端,让他跟桐一月的母亲葬在一起,活着的人心理上过不去。
“以后再说吧,你慢慢考虑,不用急。”
“嗯……”
这夜,两个孩子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桐一月给他们讲了新的故事,两个小宝贝听得津津有味的,很快就睡着了。
绵绵还是睡在她的粉红色小床,翁承焱就睡在隔壁儿童房。
绵绵睡觉喜欢仰着睡,不会乱动,这也让大人省心不少。桐一月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薄薄的睡衣下隐隐可见她妙曼的身体曲线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引人遐想。
翁析匀洗澡出来就看见桐一月还站在绵绵的小床面前,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孩子,她脸上那种母性的光辉总是能让他的心无比温暖。
“绵绵睡着了?”翁析匀抱着桐一月的腰,轻声问。
“嗯……刚才好像还在说梦话,梦到好吃的了……”
“这个小吃货。”
两口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大床边,小声地说着话。
桐一月脸蛋绯红:“老公你又不老实了,你在干嘛?”
男人大言不惭地说:“我在翻山越岭……嗯……探险。”
“坏……”
“老婆,我可是在秦岭经历了致命的危险才回来的,你就不想好好慰劳慰劳我?”他这带着蛊惑的声音让人心悸。
桐一月太熟悉他此刻的眼神了,那么火热,像要把她烧起来。而她,也需要他的疼爱,需要赶走心底的阴霾,忘记某些伤痛,今晚只会是属于他和她的激情之夜。
“你想怎样嘛。”桐一月依旧是忍不揍害羞的。
翁析匀眼睛一亮,凑过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我想你可以……”
后边的话,声音太模糊了,却只见到桐一月那小脸越发涨红,羞赧地点点头,翁析匀就乐得笑开了话。
他总是那么有精力,总是能想出新花样带给她新的感受。
……
某人就没那么好享受了,孤孤单单地躺在床上,幸好是因为上班太累了,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倪家的早餐就不是每天都准时,像倪霄这样半夜赶去医院手术了再回家睡觉,他就不会起来吃早餐,睡到中午过后才起来。
这货虽然因工作关系休息得不够,可皮肤底子天生的好,连一颗多余的逗逗都没有,真是连女人也要羡慕几分的。
倪霄正一边下楼一边跟翁析匀通电话,听他讲在秦岭的历险,忽然就看见倪妈妈在向儿子招手,那神色十分热切。
倪霄顿时感觉不妙,急忙挂了电话,走到客厅一看,果然,那位卫生局局长的千金孟心韵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
“儿子快来,心韵都等你好半天了。”
“……”
倪霄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冲着孟心韵打个招呼,但却又说:“你先坐会儿,我还没吃午饭。”
说完,这货直接奔厨房去了。
倪霄的母亲见状,只得无奈地笑笑:“心韵,你别介意,倪霄他昨晚12点了还去医院做手术,所以起得晚,午饭还没吃。”
孟心韵表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微笑着点头:“伯母,您忘了我也是在他医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