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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皇上却是有兴致地问上了几句:“从前,朕顺拨给你些宫女,你都拒绝了,今个儿怎么想着亲自讨?”
她给皇上斟了杯茶,随即放下茶盏,轻言缓声地说:“臣妾只是瞧着她是个懂事的,前些日子遇上了,就觉得她待在浣衣局里有些可惜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口头上允了,让林芳茵挑着时候,去领了玲珑过来伺候。
收拾过后,林芳茵便吩咐玉眠去浣衣局领了人过来。
刚到浣衣局的门口,玉眠和小福子就听到宫里传来姑姑的厉喝声,院落里放着几个大缸子,和许多的大木盆,盆里落着层层叠叠的衣物,宫女们坐在吱呀作响的木凳上,弓着背用手搓着厚重的衣物,冷水浸泡的皮肤泛白,红得发紫,伤口一道道的痕迹,裂痕中流着暗黄的脓水。
那些宫女恍若麻木了似的,不停地搓着,动作快如迅雷,不知不觉间,半摞的衣物已搓完。
玉眠心中不忍,有些宫女瞧着还没有玉净大,只是命运多舛,投生得不好,进了这最苦最累的浣衣局。
掌事姑姑一边指挥着搓洗的宫女,一边悠闲自得地吃着零嘴,看起来真是惬意。
看着进来的玉眠和小福子,掌事姑姑立即敞开了笑脸,一脸横肉笑着相迎说:“这不是长庆宫的玉姑姑和公公,老身有失远迎。”
说罢,连忙差人,搬来凳子,奉上茶水伺候着。玉眠只是面无表情,带着小福子直截了当地说:“我家才人得了皇上的旨意,想来讨个人,叫玲珑,她人呢?”
一听玲珑二字,掌事姑姑像是回忆起夜间被吵醒的情景,还有平日里她干活慢慢吞吞,磨磨唧唧的模样。于是,她脸上笑容一僵,硬是挤出笑来说:“有,去把玲珑叫来。”
一边笑得谄媚的宫女,顿时拉了下脸,不情不愿地去叫人。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穿单薄,面色旁白的瘦弱女子被带了过来,她的唇苍白无色,干裂得翻出了白皮,嘴唇都冻的发紫。
玉眠心疼,看着她的手,就知平日里受的欺凌不少,于是她对着掌事姑姑面上更是不悦,但还是忍着气说:“人我带走了,但,还是请姑姑记得,凡事都要留有余地,自己才能长存。”
“是是是”掌事姑姑低头哈腰地,忙不迭地回着话,直到玉眠将人领走,她才“呸”的一声往地上吐着,一脸轻蔑地发着牢骚:“什么东西,要不是那位大着肚子的主子,我受你这个气?”
这时,掌事姑姑对着一边的宫女说:“人处理了吗?”
“处理了。”
“嗯,给太医院回个话,人处理了,可以放心了。”掌事姑姑面不改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