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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青云骄傲的扬起下巴,“不足三个月又如何?五城兵马司上下我都混熟了。”
“你已经将五城兵马司上下都混熟了?”
“你不是说世子爷这个身分很管用吗?我有意与人交好,有谁不买我的帐?”荣青云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再三个月,京里大小人物我保证至少识得一半。”
两人一起长大,左孝佘了解荣青云,荣青云的优势不在于身分,而是他不拘小节的性子,可以轻而易举跟人建立关系,无论高官权贵或是贩夫走卒,他都有本事教人家以“兄弟”相称。
“你已经打听过了?”
荣青云点了点头。“没有人听过秦儒生这号人物。”
“若是如此,至少可以确定人不在京城。”
“我想也是。”荣青云双手一摊。“所以,此事我管不了了。”
“此事我会处理,你别再插手。”
荣青云对他意外表现出来的热心太感兴趣了,忍不住问道:“季四姑娘究竟哪儿深得你心?容貌?性情?棋艺……不可能,听二妹妹说,她在这方面不行,她在棋盘上只会被你杀得灰头土脸,绝不可能吸引你的注意。”
“你又不是姑娘,成日琢磨这些,不觉得难为情吗?”
“我还不是关心你。”
左孝佟笑而不语,关心当然有,但是三姑六婆的好奇心也绝对少不了。
荣青云也知道自个儿的心思瞒不过好友,没好气的撇嘴道:“你就是小气!”
左孝佟也不争论,自顾自的继续品茗。一扯上她,他确实很小气,那份想独占她的意念随着相识越深越强烈,她属于他,关于她的一切,尤其她不想为人知晓的事,他更不愿与人分享。
从前世到今世,季霏倌在大夏生活有七、八年,唯一适应不良的就是女红,一个女子无论是否有才,女红是不能不学习的技能,厉害的可以绣嫁妆,笨一点,好歹能绣荷包、绣帕子,然而她不管如何努力,始终在“笨一点”的边缘徘徊——荷花依然是花,却不是荷花,至于像什么花,见人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