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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若是出鞘,则为凶器,若不出鞘,这只不过是一支排解闲时的洞箫罢了,实乃礼器。”
两人凝望着对方,对峙之间,互不相让,半晌,梁墨萧才收回了手,目光不自觉地在她受伤的肩胛之上停留了一瞬,最后拂袖而去。
只是在快要踏出屋门的时候,幽幽传来一声叹息,“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弃的。”他最后丢下这一句,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便出了门,径自穿过庭中的常青树,向着外面走去。
头也不回,快步穿过庭院,几乎是在逃离。
琉璃抬头看着屋外穿破云层重新洒落的金光,一时间,千丝万缕的愁闷涌上心头,原来想要割舍一份感情会是这样的难,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她叹了一口气,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院落太小,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小院的门前,只剩下那轻微摆动的木门在提醒着她,刚才有人从这里走了出去,一丝痕迹也未留下,与她的心一样空荡无凭。
梁墨萧快步穿过这所庭院,消失在了门前。
看着屋外迎上前来的断风,一挥手将他从眼前拨了开去,没有任何犹豫地翻身上马,连远去的身影都毫无章法可言。
风究竟是温暖柔和,还是冷冽刺骨,他却仿佛完全没感觉到,只任凭疾风穿过耳畔。
眼前的景物,在杂乱的思绪下只剩下模糊一片,他的心里只想着自己丢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看到梁墨萧失神般地从堂屋中出来,候在屋外的忍冬不由得大惊,她赶紧转身踏入了屋内,看着琉璃幽黯迷离的脸色,又看了一眼那伤处,斟酌过后,问道,“主子,您的伤处怎么样了,是否要再另行包扎一下?”
她木然摇头,说,“不用了。”
忍冬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犹豫了再三,还是大着胆子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主子,萧王爷他……其实,您不用这么早便将话说出口的,为何不趁着这……这最后一段日子好好相处呢?”
琉璃的眸子微动,抬手看着袖间,那被她自己攥得皱起的袖口,当时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这样材质的料子皱得没了样子,她望着连丝线都几乎挣离的宽袖,又怔怔发了一会儿呆,终于还是垂下了手,任由它滑下腕间。
她摇了摇头,只看着屋外的灿烈的骄阳,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又何必给彼此之间再惹更多的回忆去徒增伤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