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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明一看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连忙打起圆场,“反正啊,要我说,皇上后宫里的事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顺便也管好家里那些多管闲事的朝中大人们就好。”
“说得有理。”云幼清的性子向来跳脱,便是强迫他一直维持方才的模样他也做不到,这不,立马就重新欢脱了起来,“不过要说厉害,还是吴大人那张嘴厉害。”
燕绥摇了摇头,不想再参与这个讨论,朝中就这么几个年纪相仿的朝臣,他怎么就跟他们混在了一起?想着便继续看窗外的月季花去了。
“对对对!”陈硕明猛地点头附和,“要不怎么说他是御史呢,居然把病中的太皇太后都搬出来了,还说采选秀女可以冲喜,让皇上为太皇太后的凤体着想,皇上没当殿撸了他的官职,脾气就已经很克制了。”
“不过这几日,皇上的面色看起来确实有些疲倦,也不知杜兄那边审查得如何了?真有人谋害太皇太后?可这又是为何呢?”云幼清有些想不明白,这太皇太后一不问权,二不干政,怎么也触及不到旁人的利益,什么人要冒此等险去谋害一个后宫的太后呢。
燕绥与杜逾明在处事上都相对严肃一些,所以常凑在一处讨论问题,昨日才听杜逾明提过这桩事,便顺嘴告诉了他们。
“怕是不好查,听杜兄说,在吃食上,御膳房与延寿宫的供词没有任何出入,审查过程中,众人也没有破绽可循,若不是此人的嘴太严,便是,太皇太后真的病了。”
太皇太后病了?
我说这几日怎么有那么多人跟踪我呢,原来是来求我治病的呀。
财大气粗的云小爷包下了茶楼整一层上房,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个神出鬼没的人正安然地坐在隔壁偷听,应当说是倾听,若非沉鸢是习武之人,也听不清他们在隔壁说些什么。
朝堂催婚,太后病重,真是有意思,这个热闹他凑定了,便是拿这些当做谈资回去说给璃儿听听也是好的。
只见一抹殷红划过隔壁推开的窗户,一眨眼便没了踪影。
一直盯着窗外的燕绥眨了眨眼,怪道,莫不是盯着那月季看的久了看花眼了?
而这抹殷红如鬼如魅,一路朝着宫城的方向而去,便是暗卫如云的宫城禁地,他也照样能如入无人之地。
“听说,你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