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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凡,若不是南灵新皇登基,北玄会输的更惨。”季星阑说的十分自信,但这份自信并不觉得让人讨厌,而觉得她说的就是事实。
两国的博弈亦是他与她之间的博弈,不过好像输给她并不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这种感觉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扎根在心中。
“我也没想到你的反击会来的这么迅猛,安阳快要被攻破了吧,是在今晚还是在明天。”符凡说的很淡然,如同置身事外一般,这样旁观者的视角不该是他作为丞相该有的。
季星阑眸光闪过一丝惊异,不是惊讶于他怎么会知道安阳之危出于她手,而是明知道这种情况下他却毫无动作,前往南灵,北玄皇帝又是怎么会同意的?
“符凡,站在对立的方面我并不同意你的做法,你既然已经猜到我会联合突厥,那应该会为此做出对策,此时你更应该在安阳或在北玄皇都而不是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的为了来见你呢。”符凡握杯的动作一紧,复又松开,他抬头定定的看着她,眸子是前所未有的澄明,好似他剥开了所有的防备,没有顾虑的呈在她面前。
但是得到的确是对方的一阵轻笑,“符凡,原来我不知你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如果这句话出自我的真心呢。
他隐去了神色,也跟着她一阵轻笑,后道,“北玄需要一次痛击,逐渐膨胀的欲望迷失了双眼,这一次安阳的失守希望能让他们痛悟。如果来者是南灵的话,我会反击的,但是是你,是西越,我会放心,天下渺渺,只为苍民,或许安阳的百姓在你们的庇护下会生活的更好。”
季星阑眨了眨眼睛再看了他一眼,对面坐的还是那个符凡,声音,容貌,气质都没有变,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呢,还是说在他回到北玄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抿了口茶道,“你变了,符凡,在我对你的认识里你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你呢?兼爱非攻,突厥一事也不是你的风格。”
“兼爱非攻,不是不攻,你需要让北玄得到痛击,而我则需要让东胡得到痛击,还有……”你会让我失去他,而我不希望他受到一丝的伤害,所以符凡,我其实也很自私。
“还有什么?”符凡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回北玄后你的日子将不轻松了。”季星阑岔开话题道。
是啊,联合东胡是他提议的,勾画的美好山河不仅纸毁墨断,反而线条迫断,符凡的才名已然不似先前那么光辉,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皇上案桌上弹劾他的奏疏应堆积如山了吧。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来见她一面重要。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所以,在南灵的这段日子里,我得好好的和季丞相痛饮一番。”
看到符凡的故作轻松,季星阑在心里再一次幸庆她遇上了一个好君主。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明天的风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符凡放下茶杯起身要走。
季星阑边送他便道,“我只知道明天肯定有风。”
两人相视都笑了起来,走到门栏处,符凡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季星阑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南灵的三公主不知是怎样的人物。”
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对南灵的三公主有意思?不过为什么要对她说?季星阑被这句话弄的百思不解的这会儿,符凡已然走远,待她回神过后想要追问时,只剩下那一抹飘然而去的衣角。
“师父,有件事弟子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季星阑关门准备休息,刚拉上门就看见一张脸卡着门外,赫然是苦逼的阿度。
季星阑又打开门让她进来,“什么事?”
“师父,王芷兰那件事不是弟子故意要告诉广安王的,是广安王威逼利诱弟子,弟子被迫才说的。”阿度慢慢地跺步子,在距离师父有二丈远的地方站定,一副她被迫很委屈很难受的模样。
不解释吧季星阑其实也没多大感受,她这话一说季星阑气都不打一处来,她努力的镇定表情,对阿度露出一个非常和蔼的微笑,然后对她招招手道,“阿度,你来。”
阿度不知危险,以为触动了师父的同情心,想要安慰她,小跑了过去,“师父,您想说什么?”
“啊……”一个暴栗而下,阿度抱着脑袋痛呼出声。
“你还有有脸说,威逼利诱就能把你师父给卖了?你师父在你心里也就这点重量,你不是应该对师父无比忠诚,心如站松,风雨不动吗?哪怕是尝遍十八道刑法,也守口如瓶吗?”
“可是师父,弟子怕啊,再说了对方是广安王,适当的信息交流有利于促进你们的感情交流,而且弟子也从乌颜嘴里打听到了,广安王确实对那个王芷兰连正眼都没给一个,而且王爷连妓院都没逛过哦。”
“干得好!”季星阑一巴掌拍到阿度的肩上,对阿度的机智赞赏不已,“以后你要多和乌颜交流交流。”
“嗯,师父我会的。”阿度笑眯眯的应声道,她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这个师父的重点就会被带偏,这不,都已经忘记她被自己出卖了这回事嘛。
“不过啊,阿度。”季星阑勾住阿度的肩膀,“萧陌夜是对你做了什么威逼利诱的事让你把我卖了?”
“两只烤鸡。”阿度大言不惭道。
“啊……”屋内又是一阵杀猪声。
“我就值两只烤鸡么?下次起码得十只,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翌日,红阳初升,在一阵清脆而又含着吟吟鞭声中,南灵迎来了新的天地。
白律,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蛰伏多年,在万般不看好的情况下,杀出一条血路,登上了这个象征着至上权力的位置。
弑兄戮弟,他以雷霆手腕解决了一众反对者,据说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皇宫中经久不去,天都是红的,据说每天夜晚都能听到有人在细细的哭诉。
传闻归传闻,但也不妨说明这位新皇手段果断,季星阑虽不忍心权力残忍于亲情至上,但对胜者为王也反驳不了什么,何况在皇家哪来的亲情可言,若不是别的皇子登基,白律或许落得和他兄弟同样的下场。
在先皇逝去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便迫不及待地举行登基大典,加冕称皇,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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