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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不知的是今天的丞相府又多了个男人。
两个同样样貌不差上下的男人在后院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看无言,一个飘洒俊逸,一个尊贵如斯,也不知要祸害谁。
“你是广安王?”青竹乌衣的男子率先开口道。
“确是本王。”萧陌夜仔细的打量着对方,象牙折扇,青竹簪,像极了阿阑对他警告再警告的三哥形象,顿时整个人紧张了起来。
能被阿阑如此小心提防的人,估计不好对方,五个哥哥啊,这一关关过起来甚是困难。
萧陌夜严阵以待,思考着对方会如何为难他,斗文还是斗武?算了,他出手的时候还是轻一些吧,听阿阑说她三哥也就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听说你喜欢我六妹?”季子寒不苟言笑道。
“是。”
“有多喜欢?”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答。
季子寒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心道,果然是我伟大的战神,这回答就是不一样。
“徐州那一战是你一箭射瞎了敌军主将的左眼?”
萧陌夜看着对方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怎么问题突然转变了方式,难不成被他射瞎的那个将军与对方有渊源?他该怎么回答?不会遭到报复吧?
“那一剑正是本王射的。”他直面道。
“我就说嘛,有广安王的地方哪里还有别人展现风采的时候,程书非要跟我争执那一剑是郭通射的,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亲眼所见,看我回去怎么打他脸……”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兴奋的嗷嗷直叫。
画风突变,面对这样的大舅子,萧陌夜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且对方好像也没阿阑所说的那么难对付,早知道他当初应该双箭齐发。
季子寒很自然的上前勾搭着萧陌夜的肩膀,啧啧赞道,“六妹的眼光果然是我们季家人的风范,妹夫啊,你准备何时迎娶我们六妹啊?”
妹夫这两个字叫的萧陌夜心里一阵柔软,他不好意思的垂眸道,“只要阿阑愿意,我随时下聘礼。”
“对了啊,妹夫,我十分不理解,你喜欢我六妹哪一点啊?你看,我六妹吧容貌也就一般般,既不倾城又不倾国,脾气大,性格诡异,行为举止方面更是不拘小节,总体来说除了读书多其余的没有任何优点,你是瞎了哪一只眼看上我六妹的,是不是她逼你的?”他一面说着表情还是一副‘别怕,若是她逼你的我去帮你报仇’的样子。
未等萧陌夜回答,就听旁边的小舅子嗷嗷的痛呼,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被人带着不得不放开。
“大哥,你又揪我耳朵,小心我舌战你!”
听闻季子初下手的力度又加深一番,并且还拿走季子寒手里的扇子,往他脑袋上连敲三下,“本来是不想理你的,但你看看说的是什么话,有这么损自家妹妹的吗?全家就你好,就你漂亮就你聪明。还舌战我,先把你舌头捋直了再说,京话不分的东西。”
说完他扭头看向萧陌夜,“你去吧,阿阑在等你的。”
萧陌夜对上小舅子求救般的眼神,挣扎一番后决定放弃,相比于小舅子,大舅哥更难搞定。况且小舅子确实该把舌头捋直了,也不知是哪儿的片话,听起来颇感别扭。
直到走远还能听到小舅子的嗷嗷叫声。
“见到我三哥了。”见萧陌夜进来时一脸复杂的样子,季星阑略略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嗯,你三哥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萧陌夜不知该如何形容。
确实,她三哥独有一种让人便秘的能力。
“又被我大哥给训了吧。”季星阑一脸‘果然如此’。
“我三哥自小被我大哥训到大,屡屡如此但还是死性不改,最后我大哥也无语了,能不见他就不见他,眼不见心不烦,这次托我的福,两人时隔两年之久的团聚,却还是免不了一顿耳提面命。”
萧陌夜听她的话怎么感觉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的哥哥们挺有趣的,阿阑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都不如你对我的多,这让我感觉很是挫败,我很想知道你的家庭,你生长的环境。”
季星阑让他坐到自己的床边,然后脑袋靠在他的怀里,讲与他听,“你知道褚良吗?”
“知道。弦国时期的一位丞相,褚家三代为相,堪称弦国的支柱,而他便是褚家最后一位丞相。”
“当年的褚家便是我们季家的先祖。”
萧陌夜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褚良的后代?”
季星阑点点头,眸光绵长深渊,拉开了记忆的闸门,“当年先祖褚良力谏不成反遭君王猜忌,遭小人陷害惨死狱中。其后人因先祖的安排免遭一死,几经辗转到了现在的滏阳,过起了隐形埋名的日子,褚姓也改为了季姓。”
萧陌夜扳过她的身子充满惊讶的道,“哇,想不到阿阑你居然是那个有名褚家的后人。”
“累累的声望最终带给褚家的是君主的猜忌与覆灭,是故季家对其后人警训,凡季家子弟皆不可入仕更不可插手庙堂之事,千百年来季家后人一直恪守着这条训言,低调的生存着。我的五个哥哥也是这样,大哥出没江湖,二哥经商,三哥闲云野鹤,四哥帮助父亲管理家族之事,五哥做起了学者,我的几位哥哥每个都可以说是才华横溢,有理想有抱负,可是就为了这条死规矩,而不得不埋没自己。所以我不赞同我反抗,与父亲反目最后脱离了家族。”
她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萧陌夜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了想念,血脉的羁绊是剪不断也忘不掉的。
“阿阑,你后悔吗?”他问道。
“从来没有。褚家不应该就这样隐藏在世人不知的角落里,压抑着自己,先祖褚良固然冤枉遗憾,但是这只能说明当时的君主昏庸,无能,而他的后人却因此受到创伤,一蹶不起。”
萧陌夜揉了揉她的头顶,“你的父亲一定很生气吧?”
季星阑不知怎么的笑了起来,有些苦涩,“老死不相往来,除非我低头认错。”
一个是思想固执固守着族内千百年来不变的规矩,一个不愿墨守成规性格逆反,萧陌夜能够想象的出那样一副充满倔性的画面,“阿阑,没事的,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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