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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在下,可见是十分思念在下啊。”阿可那抚胸为礼,打趣道。
季星阑欠身回礼,也道,“此番竟劳动王子殿下,本相受宠若惊,于实而言,本相真不想与殿下见面。”
阿可那被堵的语间一凝,呵呵笑道,“的确,这个局面不适合你我相见。”
哪个时候都不行,本相是个矜持的人!
季星阑抬手作出相让的姿势,笑意吟吟,“王子殿下还想与本相在门外闲聊多久?请吧。”
“请。”
阿可那与季星阑共行了几步后猛然停了下来,他偏头盯着后者,脸色怪异,“在下怎么瞧着季丞相脸色无血,病愈加身的样子,人也削瘦了不少。”
季星阑眼睑一跳,“估计是赶路太急的缘故。”
“看来季丞相这个位置并不好当啊,要不,季丞相考虑考虑到突厥怎么样?我突厥可是很爱护人才的。”
季星阑双眸审视着他,不知是对方隐藏太好还只是调侃而已,从他的表情她并未解读出别的什么。
“二王子殿下是想将叶护之位给本相吗?”她似笑非笑道。
怎么这家伙和符凡一样爱挖墙脚呢,难道是因为她太过出彩的缘故?
阿可那脸上闪过一丝讪笑,“季丞相真爱开玩笑。”
叶护之位相比于中原的丞相之位,此般重要又怎可是他现在可定夺的,若是随随便便答应,那岂不是有夺位之嫌。
去后院的路上,阿可那再没有主动说话过,上次便已领教过她这张嘴,这次更甚,这女人绝对是吃毒药长大的。
调侃归调侃,该谈正事时两方皆正色以待,落座后, 季星阑道,“樊大人,请将事情前后和大家说一下吧。”
樊少卿起身先向上方施了一礼,声音稳稳叙来,“事情最开始发生在十天前,城里万生酒肆突然冲来一伙暴民,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店,他们行动迅速,下手狠辣,全然不顾百姓安全,待官兵赶到时,他们已然逃之夭夭。两天后相隔两条街的另一间商铺也遭到暴行,据店主和观事者的描述,是为同一伙人。”
“那你们可有查出这伙暴民的行踪?”季星阑问道。
樊少卿回道,“他们流窜作案,并大肆宣传贤亲王之死大有冤情,君主不贤,煽动当地百姓勾结原东胡部落,暴乱伤民,火烧房舍,十分猖狂。”说到此处他的神情有些愧疚,“我们虽派兵抓捕,严惩不贷,无奈这伙暴民居无定所,踪迹无定,不能完全打击,有时甚至会受到被其蛊惑百姓的敌视。”
“善良的百姓总避免不了愚昧无知。”阿可那嗤笑出来,笑罢发现屋里气氛有些不对,对面西越人的视线双双盯着他,眼神忿忿。
还未收完的笑容僵在嘴边,阿可那表情有些尴尬,他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得罪人,但是让他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他清咳了两声,扯开话题,“这伙暴民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行动,想要完全铲除需要投入大量的兵力与人力。”
说了一圈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