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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脉受损是一大难题,那日所有人都以为她休养休养就会好了,就连太医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她没有告诉他们,包括萧陌夜都不知道,她不是经脉受损而是经脉断裂,那日在命悬一丝时是大哥为她输送内息,才勉强的修补,一到阴雨天气,她的浑身的经脉就会胀痛难忍,时间越久疼痛就越难以克制。
这样的破败身子她不知能撑到何时,但是能撑一时便就瞒过一时,接下来的话如果说出来很可能有许多人认为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但她很明白,在她接受西越丞相这个位子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为此倾注了多少心血。西越在她眼里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想想那个时候,对于丞相之位的接受可能是勉强也可能是算计,如今过了半载,当真是有了感情,不由得任何事都率先以它作为考量,就连感情也是。
她身处的位置足以说明了在西越朝堂的重要性,也说明对外敌的威胁,试想,一个身体有疾可能命不久矣而且还是个敌国重臣站在你面前,你是会嘘寒问暖,送汤送药还是会趁机谋取更大的利益?
于内更是,她这才刚刚有所成绩,朝廷整顿,虽不能全然保证都是清流,但肯定有对她心怀怨恨之人,从政树敌,她怎可给那些人一丝机会?
高处不胜寒。
这是她的考量。
“今天是什么时候了了啊?”
正在为季星阑更衣的阿度听闻动作一顿,答道,“十八了。”
也许是她忘了,也许是她本不曾记起,自离开都城的每一天她都会问阿度今日是何时。
而回答却是逐日增加。
今天都十八了!时间过的真快9有二十几天了就是他……
季星阑不愿再去深想,她扯开话题问道,“今天的药煮了吗?”
“正在煮的,师父今天感觉如何?弟子瞧着师父脸色并不是多好。”挂上最后一个腰饰,阿度退后一步,观了观师父的脸色,仍是之前那般。
季星阑不以为然道,“可能是赶路的原因,感觉有些疲累,你总说为师,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眼下乌青一大圈。”
阿度嘟囔了一句“弟子的身体好歹要比师父的强壮些。”
季星阑扯了扯嘴角道,“以五十步笑百步。对了,李太医是怎么过来的?为师记得此次临走并未带太医啊。”
PS:咳得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