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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度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咬着牙道,“混小子,怎么和你娘说话的。”
“哎……疼,疼,疼,娘……耳朵要是揪坏了,儿子还怎么娶媳妇?你怎么抱孙子?老谢家要是断了根怎么办?”谢其琛捂着耳朵,眉毛皱成一团,忧虑深思道。
阿度下意识的松手,之后想想有些不对劲,她揪耳朵和老谢断不断根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用耳朵娶媳妇,再说了这小小年纪学的都是些什么话,抬手又要去揪,却被谢其琛拦住了。
“娘,您说这块令牌是不是真的?”
被转移注意力的阿度将抬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愚蠢的看着他道,“你这孩子问的是什么话,王爷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拿着这块令牌可小心些,别到处去闯祸。”
谢其琛眸光一闪,将令牌放入怀中收好,嘴上应道,“知道了,娘,您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您说您儿子走到哪里不是人人夸赞的。”
脸皮厚这一点,他真是未缺分少毫的学了个十足。
“对了,你上次让娘做的那个荷包,娘已经做好了,我看那花式挺像女孩子家使的,你到底要送给谁啊?琛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是哪家的女孩子?叫什么 长的怎样?用不用娘去……”
“哎呀,娘,您说什么呢,儿子才几岁,您怎么想这么远,这荷包是太子殿下托我让您帮忙绣的。”
“嗯?那太子殿下喜欢的是哪位姑娘你知道吗?”
“儿子答应过殿下要保密的。”
……
远在皇宫里的小太子,喝水的时候不幸被塞了牙缝。
“对了,怎么不见乌颜?”
“我让他先回王府了。”视线从遥远的一点收回,萧陌夜拉着季星阑走进了院子。
似是想到了什么,季星阑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去宫里?”
萧陌夜眼底逝去一丝冷漠,“无妨,我现在风尘仆仆的,仪容未整,也不适合进宫,晚些时候再说吧。”
他语气里的改变季星阑不是没有听出来,心里挺奇怪萧陌夜的态度,何时见过他对皇宫生有厌恶之感,又何时见过他这么在意所谓的俗礼?难道五年的时间,有些情感也会改变?
可是他五年未归,一回来首先不去宫里,总归有些不妥吧。
弯眉轻蹙,却被一只大掌抚平,“阿阑,我们这么些年没见,难道我一来你就把我赶走吗?”
他幽眸深邃,定定地看着她,视线里带着一丝委屈,况且那眼圈之下淡淡的乌青,无疑说出了他的疲惫。从安阳到都城,路途遥远,想他归来心切,必是赶路匆匆,没有休息好。
季星阑叹了一声,“我让人去给你备些热水,你去洗浴一番,你的衣服在我这里还留有几套,我去给你拿。”
“好。”
立正殿内,福安躬身步履稳快的从殿外走来,“皇上,广安王回都了。”
伏案正批阅奏疏的明黄身影明显一顿,点于纸帛的朱笔红砂重重,萧衍手一缩,将朱笔拿开些距离,“哦?”
不轻不重,似是疑问又不是疑问,声音太过复杂。
“他现在何处?”视线盯着那处晕染,眉间夹杂一丝欢喜又有一丝感伤,而仔细看却发现他的眸光不知缥缈到了何处。
福安观察着皇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王爷他去了……丞相那里。”
自那日王爷被皇上派去驻守武城,这五年时间里王爷再也未踏过都城一步,每次回都述职都是派身边的得力亲干回来的。而逢皇上寿辰时,贺礼也从来不少,皆是珍贵之物,却唯独不见王爷进都来贺,近些年来皇上曾也下旨让王爷回都,不过皆被安阳事务还需处理给拒绝了,王爷似乎是要在安阳扎下根了。
听闻安阳在王爷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再骚动,外敌不敢侵入,一片欣荣之像,这本事喜闻乐见的好事,但他却看出了其中的疏离。
每次见皇上对有关王爷的消息时总归露出一股感伤与愧疚之情,他想皇上应该也看出了什么吧。
无论是少时还是登基为帝之后,皇上对王爷的宠爱从未少过一分,曾还有人笑言说皇上对王爷的盛宠都冠觉六宫了,这话一点不假。
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这些都变了,皇上和王爷的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亲密了,每次相见都有一抹暗火在两人之间燃烧着。
隐隐约约福安觉得这一切的变化与那位丞相有着关系……
明黄色的身影定在那里半晌没有动作,萧衍敛下眼帘,朱笔往澄泥砚上蘸了蘸,提笔在原先那处接着写了起来。
“福安,吩咐下去,诗会提前举行,具体事项交由王太傅主持,谢莫仪协同,届时朕会亲自出席。”
“是。”脚步声轻轻退去。
萧衍抬头看着森然而又庄重的大殿,指尖一紧。
丞相府今日的午膳准备的格外丰盛,蒸炒炸煎,各式各样,丰富的堪比年宴,就连丞相亲自酿造的果酒也被挖了出来,果真是人逢喜事酒菜多。
季星阑看着满桌子的珍馐,重重一叹,这原本都是未萧陌夜准备的,但那家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被乌颜给叫走了,一桌子菜真是浪费了。遂而又赶紧让人把那些香气诱人但她又不能尝的荤菜给撤了下去,对着一盘青菜豆腐恨恨地啃了起来。
食之无味啊……
晚间时候,季星阑沐浴出来,推门之间却见门外站着一抹身影,他背对而立抬头仰望着天上并不圆朗的星月,月影斑驳,映照在他的侧颜,越发坚毅醇厚,如一杯古酿老酒。
似是听到了动静,他转过身子,看着她笑容婉转,视线落在她那略显单薄的衣衫上,他笑容定住,眉宇轻皱,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温暖的气息瞬间将她周身包裹,“你总是这么不注意,本就身子单薄,若是受凉了可好?”
心疼般的斥责令季星阑无声地笑了笑,她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慕着这抹离去消逝数年的气息。
“用膳了吗?”
“嗯,在宫里吃的,缉熙那小子非缠着我不让我走。”无奈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一离开便是五年,大殿下也不在宫里,他也是倍感寂寞。”
“阿阑,对不起,让你一人独自坚守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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