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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阑估计她会问这个,也不瞒,“五个多月了。”
九公主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竟然那个时候就和子醇哥哥搞在了一起。
面上却是笑得甜甜,还甚是贴心的对季星阑道,“虽说女子怀孕前三个月甚是重要,但后面的月份也马虎不得,我见恪儿姐姐身边只有两个丫头照顾着,太过不小心了些,这样吧,我身边有个嬷嬷,对照顾孕妇有些经验,不如送给恪儿姐姐,还有一些补药都是以前父皇母妃赏给我的,我也用不着,一并送给恪儿姐姐了吧。”
这简直是光明正大的往丞相府里塞人,传出去岂不是打符凡的脸?
季星阑偏头看去,果然男人的脸色变冷,全身笼罩着一层寒气,看向九公主,凉薄道,“多谢公主好意,不过我丞相府的家事公主还是不用操心了,起码丞相府还不至于连个孕妇都照顾不好。”
九公主语间一凝,连忙摆手道,“子醇哥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主是什么意思微臣并不想知道,只希望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那个眼神可以称之为警告。
九公主又气又恼,五皇子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见两人神情,他问道,“九妹可是惹丞相生气了?”
虽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符凡冷冷道,“微臣不敢。”
九公主抹了抹泪道,“子醇哥哥,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关心恪儿姐姐,我……”
未完的话被符凡打断,“公主金枝玉叶,善心纯良,是微臣不知好歹。”
说完也不理她人是什么反应,揽着季星阑先走一步。
九公主紧了紧拳头,眸光犯冷。
四人到时,画扇会已熙熙攘攘来了不少人,举目看去,多半是俊衣青年,而姑娘们要么是来看热闹要么是陪着相好的。
符凡搂着人不动声色的来到前排。
“人不少啊。”季星阑往后看了一眼感叹道。
符凡笑了笑调侃道,“比你们庐舍诗会又如何?”
“不相上下,但实质又有着不同。”画扇会只是民间娱乐,而庐舍诗会在一定程度上是人才的选拔。
季星阑看着越来越聚集的人群,问道,“三国之战如火如荼,焦灼难解,而国内百姓却玩乐有余,丝毫不受影响,如此真的好吗?”
符凡知道她没别的意思,解释道,“这就是北玄,民风如此,其实两者并不矛盾,所谓将士保家卫国何尝不是希望百姓生活无臾,民为生,与其让他们担心而又无力,整日生活在紧张之下,还不如活的快乐些,而且北玄也不需要低迷的百姓。”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玄人天性乐观,不为外事所扰,看似很难理解却又不难理解,这是他们长久以往的生活习性,与其担心受怕,还不如看的开些。但这种乐观却不对于国家存亡,这让季星阑想起了当初收服安阳的时候,虽无奈成为敌国属地,一朝国换,他们仍然可以接受很好,但若是牵扯到北玄问题,绝对会引起民愤,这就如同看似温顺的羊羔实则凶猛的野兽,难以被臣服。
这样的他们比那些亡国之仕打着爱国的旗号,满心不忿,且不计代价,无辜牺牲要更懂得怎样爱国。
季星阑不得不有些敬佩养育这些百姓的地方。
“如此以来,你们这些做父母官的岂不是担负的责任更重。”
符凡习以为常道“每种身份都有各自的使命,我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更好的生活,北玄虽不如西越繁盛,但至少胜在安乐。算了,不说这些了,怎么样,有信心吗?”
季星阑作势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毕竟我在这里普通人一个,在西越好歹是个丞相,权势压人,没人敢赢我。”
符凡轻笑出声,“说的好像你这个丞相是白捡来的。”
“你不参加吗?”
“不了,省的赢了你,怕你伤心。”
“伤心的是你才是。”
符凡也不反驳,视线从女子的身上移到台上,一双眸子在季星阑看不见的角度里,闪烁着吟吟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子醇哥哥,你要参加这个吗?”被甩在后面的九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过来,脸上又挂着天真烂漫的笑颜,仿佛刚才符凡对她的冷淡不存在似的。
季星阑是真有点佩服这个九公主了,说好听点是放低身份,说难听点就是脸皮厚。明明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还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凑上来,怪不得符凡对她厌恶呢,一点眼力价都没有,搁她也觉得烦。
符凡正在对身后的侍从吩咐着什么,并没回答九公子的疑问。
“子醇哥哥的丹青是最好了,就连宫里的陈画师都对子醇哥哥赞不绝口,子醇哥哥你要是参加了,绝对是桂冠,听说赢的人还有神秘大礼……”九公主自顾自地说着,那话里话外简直要把符凡夸的绝无仅有。
“我不参加。”符凡回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呃。”九公主收口,表情讪讪的。
还好五皇子适时出现,以至于九公主不太过尴尬。
“九妹,这是牌子,你若想参加就把名字写上面。”五皇子手里拿着两个木制红牌,待看见符凡两手空空的样子,似笑非笑道,“原来符大人是来看热闹的。”
符凡撇了他一眼,“这种诚我十岁都不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太过幼稚。
这北玄国内谁不知道丞相符凡年少成名,小小年纪便文采横溢,一手丹青妙笔天下,千金难求。
参加这种活动对符凡来说完全没有挑战性,玩玩也提不起性子,若不是想着阿阑高兴,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五皇子手里捏着牌子,脸色沉郁,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符凡,你别太嚣张了。”
符凡选择无视他,偏头接过侍从已写好名字的木牌,递到季星阑手里,带着人往参赛的方向走去。
九公主在原地暗骂了一声贱人,原以为子醇哥哥是来参加画扇会的,心中还小卸喜了一下,可以一睹子醇哥哥的风采,不成想却是那贱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怀个孕都不安分,跑到这里不是给子醇哥哥丢脸嘛。
她一把夺去五皇子手中的木牌,头也不回道,“我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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