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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掂了掂赞道。接着她手起刀落,在她嫩白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血痕,但是从血痕流出来滴到放在桌子上的碗的血的速度可不是开玩笑的。没过多久,一碗冒着热气的血就递到了景言的面前,这是刚才凤挽歌在放血的时候掺入了凤火的血,能替景言驱寒也是能解毒的。
景言体内有四大剧毒,三寒一热,所以娘亲才会没办法替他解毒。而自己天生就拥有凤火,所以天底下只有她才可以替景言解毒救他一命。
等景言喝下躺在床上的时候,凤挽歌才愁眉苦脸的看着被景言喝光的血,羽落和轻羽两个大男人见状从房梁上飞了下来,不用凤挽歌吩咐,就熟门熟路的替景言点住周身护命的大穴。而他们一点完,凌霄就很乖觉的跳到景言的床内侧,释放出在此时这个季节无法出现的寒冷。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轻羽的声音清冷,跟他的暗卫的外表很是相符。
“心疼。”凤挽歌端着碗,恨不得哭出来。轻羽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
“心疼我的血啊!”凤挽歌这会儿总算忍不住了嗷嗷起来,让外边守着的和屋内的两人一兽都抽了抽嘴角。
他们怎么可以在这三年时间里忘了,每回放血世子陷入昏迷时凤三小姐都要抱着空碗嗷嗷一阵子啊!
轻羽看着跟先前解毒方法不一样,有些担忧的询问:“小姐,这会儿怎么解毒的法子与先前的不一样了?”
哭完了,凤挽歌熟门熟路的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坐下了:“早些年你家世子身上的毒堆积过多,这会儿我只需要疏通让他将余毒排出来,难不成你还让我用解毒的方法替你家世子排毒不成?”
末了,凤挽歌看着景言两大贴身暗卫的眼神很是鄙视。
这两货还比不上病美人的明卫玄羽聪明呢!
轻羽被凤挽歌噎到,只好闷闷的拿过一旁的毛巾上前去为景言擦汗,羽落看着窗外阴沉不定的天气,暗叹这会子恐怕星沉是要变天了吧!
“你们两个在这儿看着,待病美人清醒了再去寻我,我出去转转。”凤挽歌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人的回答就离开了。
凤挽歌的轻功绝对是世界上第一的,轻羽在心里暗叹:小姐,是您自己走太急的,可别怪我们没告诉您在府里还有一位世子的好友啊!
凤挽歌一个人无聊的在荣王府里转了一嗅,她便在莲花池旁停下,伸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不知是哪位公子在暗中不敢出来与我见上一见?莫非是小女子会吃了公子不成?”
凤挽歌的话音刚落,一位墨发黑衣的男子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凤挽歌可不是什么蠢人,当杀手时她见过易容的人可比面前的这个人可多了去了,而且当皇后的那半年,她见着人心的伪善还少么?
凤挽歌微微一笑,一把扯过腰间的红绫绸朝后一甩,身子也在下一刻朝黑衣男子略去。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一条墨色的绸缎从树后飞出,与红绫绸纠缠在一块,凤挽歌看着紫绫绸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逍遥公子人都来了,不露面也说不过去吧?非但如此,这还拿着墨绫绸与小女子打起来,损的可是两国的颜面呐。”
话落,一道墨色的身影闪出,凤挽歌的眼神忍不住惊艳!
面前这个人有着嗜血的冷漠霸道也有着慵懒至极的狂放不羁,他像是一柄天人之剑又像是无害的神邸。
这个人不简单,也很危险。怪不得会被称作逍遥公子,竟然比景言这个天下第一美男还要吸人几分。
逍遥公子、玉面公子,果不其然,果不其然!
“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小姐勿怪罪。”墨轻言笑笑,不就是客套话么?谁不会啊!
“自然无妨。”凤挽歌淡淡一笑,塑雪国的摄政王微服私访到这荣王府绝对不安什么好心,可是别人都自称“在下”她也自称“小女子”了自然是要将这客套话说下去的。而且……还不能撕破脸皮。
“背后拿剑抵着我背的那个,现在你可以把你的剑拿开了,本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拿着剑抵着本小姐了。”客套话说完,凤挽歌又恢复了原状,听的墨轻言心里那是一个好笑啊!
这变脸的速度简直都跟翻书一样了!果然还是女人呐!这凤三小姐纨绔的名号都传到爪哇国去了,他刚才怎么还跟她这么……斯文懂礼还真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了。
凤挽歌说完手腕一转红绫绸又缠到她的腰上,此时她一身水蓝色纱衣腰上系着红色绫绸,更加的凸显她清冷狂傲的气质。
墨轻言笑笑也将自己的墨绫绸收了起来,看着凤挽歌的眼神有些揶揄,“世人都传凤三小姐爱武厌文纨绔不化性格乖张不懂礼数没有男女之防,而且胸无大志无颜无才无德,今日本座一见,实在是世人谬论,在我看来,凤三小姐倒是与我这暗卫一般,像是个合格的……杀手。”
最后两个字,墨轻言说的极轻,可是在落在凤挽歌的耳朵里却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得她耳朵生疼心里难受。
这两个字就像是再一次的提醒她想起那三年里她为玉恒华所做的一切,提醒她的天真愚蠢到底为她带来了什么!可是如今她却不能随意的跟墨轻言撕破脸皮!
“哦?那本小姐是该谢谢公子的夸奖还是该生气公子的误解啊?”凤挽歌放肆一笑,自然而然就生出一股乖张的气质来。
“难不成凤三小姐有其他的理解?”墨轻言略带诧异,可是眼中却含着无数的笑意。
此时凤挽歌就像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笑着。头顶桃花艳艳,灼灼其华,墨轻言清楚的听见了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多年以后墨轻言再回忆起这个场景,才发觉原来他对她的爱竟是从那时起就开始了,而他在那时候居然抓不住。
“那是他们无知,怎的逍遥公子也会这般的肤浅?”凤挽歌说完扭头就走,真是个怪人!非得来羞辱她怎么了?她就不能拥有红绫绸么?
“有趣。”墨轻言看着一眨眼就没了人影的凤挽歌,心中对她是愈发的好奇起来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肤浅”这词,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而且她那般的轻功,恐怕他那早已入土的师傅见到也会自愧不如的吧?
青影看见有人对他家主子这般无礼,早就已经怒火中烧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