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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她最近这是怎么回事?”挽殿里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对凤挽歌近日来特别奇怪的举动感到好奇。
“你们几个人在这儿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云缨皱眉,怎么挽殿的这些人越发的没规矩了?
他们可是她和大嫂经过了精挑细选才放进挽殿的,这般没有礼数惹恼了挽儿那该如何是好?若是挽儿反过来怪罪她和大嫂,那又该怎么办?
听到云缨略微生气的声音,宫女太监们立马停止讨论,然后动作僵硬的转过身去。
“奴婢(才)见过长公主殿下!”宫女太监们转头就看到云缨皱眉看着他们,吓得连忙跪下行礼。
“算了,起来吧。”云缨等面前的人站起来后才问,“挽儿呢?她不在寝殿吗?”
“奴婢见过长公主殿下。”听雨这时候正好同雪花一起走出来,看到云缨的时候连忙走过去行礼问安。
“你们二人来的正好,这是刚刚上贡来的水果,本宫看着这些水果够新鲜,正好拿给挽儿尝尝,她人呢?”云缨往前走微微扶起二人,笑着问。
听雨和雪花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和云缨说凤挽歌如今的情况。
“怎么了?莫非挽儿她又出去了?”云缨见两个人面面相觑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女儿又心血来潮跑去哪儿了。
“没有,不过公主殿下她……”雪花看了一眼听雨,不知道这个情况要不要说出来。
“公主殿下她现在一得空就往偏殿墨王处跑,已经好几天了。”听雨不敢抬头看向云缨,就怕她突然发怒拿自己开涮。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的,怎么有事没事就往男人房里跑?这算怎么回事?快带我过去看看。”云缨说着就要往墨轻言所在的房间走,这时正好逢凤挽歌走出来。
凤挽歌看到云缨带着一群人人哗啦啦的往墨轻言房间走的时候,眉头不动痕迹的皱了皱。“娘亲,您这是作何?”
“挽儿,您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怎能天天往男子房里跑呢?”云缨走过去拉住凤挽歌的手,想要像平常百姓家里那般,娘亲拉着女儿的手说话,可是谁知道凤挽歌却丝毫不犹豫的把手抽出来。
“墨轻言受伤了,我要看着他,如果他又出什么事,别说我是碧霄公主,就算说我是塑雪的长公主也是没法儿向两国百姓交代的。您好好的、仔细的想想,他人好好的一个摄政王,怎么会一到我这儿就受伤呢?”凤挽歌说着,不动痕迹的移步,站在房间门口,很显然就是不让云缨带人进去。“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有人说我是个灾星,是要用火活活烧死的!”
“可是那也总不能……”云缨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什么话来跟凤挽歌说,只能着急的看着她。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她除了无奈就只有无奈了。她发现她活了大半辈子,待人处事的方法不论哪一种都不适用在这个女儿的身上。
“娘亲,墨轻言是塑雪的摄政王。不论是谁,只要他不愿意,自然是有办法拒绝治疗的。”凤挽歌说着,然后顿了一下,想到什么才接着说。“即使是我,他也一样可以拒绝。”
“他凭什么拒绝?你能给他治疗就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敢给你脸色看?”云缨听到凤挽歌说墨轻言可以拒绝治疗的时候,一下子就怒了。
“这有什么?他不想治疗,就算女儿医术再好,也救不了她。”说完,凤挽歌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房间,才接着说下去,“再说了,他可是塑雪的人啊,说不定还知道爹的下落呢。”
凤挽歌一语激起千层浪,云缨这才想到这个以前她都不会想到的地方去。如今凤挽歌这么一说,她自然是同意让凤挽歌整日往墨轻言房里跑了。
整日跑进墨轻言房里给他治疗算什么?只要能知道阿坤的下落,让挽儿住进墨轻言的房间里她都答应!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去吧。娘带了些新鲜的水果来,你一会儿拿去吃吧。”云缨说完,又带着一群人往殿门走。
“恭送娘亲。”凤挽歌柔柔一礼,之后才往自己的寝殿走。
冰露是景言的人,之后就直接跟了云昶和凤挽歌,所以她对云缨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是自己主子的亲生娘亲而已。
但是今天,她却看到了这个亲生娘亲,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女儿推出去。
“长公主殿下她……”冰露才往前走了几步,听雨就把她拉住,捂着她的嘴往卧房走。
等进了卧房,听雨松开手去关门的时候冰露才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长公主殿下怎么可以这么做?公主殿下可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听雨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生气?但是公主殿下没说什么,那么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就更没资格说什么了。“不管怎么说,长公主殿下都是公主殿下的亲生娘亲,我们也无可奈何。更何况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难不成你忘了公主殿下在星沉的事情吗?”
“也是,只是可怜了公主殿下。”冰露轻轻一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娘亲,结果她却如此的对待自己。
“其实,长公主殿下也挺努力的。只不过用错了方式,忘了她身为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听雨看了一眼凤挽歌寝殿所在的方向,然后才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话落,冰露和听雨同时陷入沉默。的确,公主殿下才三岁的时候,长公主殿下就可以抛下她,让她自己一个人面对星沉诸多的豺狼虎豹,如今会做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凤挽歌一个人走回寝殿之后,让所有人都退下去把门关上,而她自己则是走到梳妆镜前,把面具摘下。
黑印已经完全消失,而她的脸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如今她的脸,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被深深的吸引住。
如今凤挽歌的美,已经不同于墨轻言和景言等人那般,可以用文字或者是话语描述出来的,而是浑然天成,一丝一毫败笔都没有,也没办法用各种方式表达出来的美。
“凤挽歌,你已经老了,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怎么会……”凤挽歌的视线落在镜子里自己的唇上,眉目中闪过一丝懊恼。“这般冲动!”
那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吻墨轻言,她只是不想再从墨轻言的嘴里听到他要离开的话,所以才会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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