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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洗婴的身世很使他怜惜,白琅是个极富有同情心的青年。当他得知这是洗婴第一次参与课堂模特,而且是为了为姥姥筹集医疗费,使得白琅对洗婴多了份敬意,真正相爱的成分中是少不了敬意的。二是洗婴形象出众,几乎获得美术培训班上绝大多数人的正面评论,她的人体之美惊倒课堂一大片,对她有爱意的不只是白琅一个人。这个竞争加剧了白琅对洗婴的感情。三是在一次酒后的单独相处中,突破了底线,白琅发现在红尘中摸爬滚打的漂亮女孩竟还是处长,这使白琅吃惊有些感动,这更使他对洗婴的感情大幅度提升。因为底线突破,白琅觉得总有个交待,不能弃之如敝履。浓墨重彩的爱,往往是爱之若魔,弃之若宝。
每个男人都有处子情结,这没什么可指责,但是一定不能使此情结成死结。
然而,自此以后,洗婴再也没有同白琅亲热,而且突然离开了白琅,她给他留下了字条:“你一心一意的考研吧,我不能分你的心。”谁知两人分手后,洗婴发现有了身孕,她曾经考虑过回到白琅身边,但终于没有。
她知道只要她回去,他就无法考研,她相信凭着他对绘画的执着和已有的成绩,他会成为有成就的画家。于是她找到可以信赖的艾教授,希望通过长者的帮助进行人流,不意又遭逢姥姥病故,回到上海奔丧。在上海期间邂逅德国佬,德国佬决意娶洗婴并非常乐意当洗婴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一胜于九曲黄河的过程前已有详细交待,不再细述。
要细述的是,洗婴在德国丈夫一再的催促下,决定回国为女儿认父,并且也考虑同意和毋士禾去做一次DNA鉴定。陪同洗婴母女回中国的还有洗婴的小姑子绿娣,绿娣本人要去一家德国在华企业应聘。洗婴一行三人在上海母亲家稍作停留,便长驱艾教授的城市。艾教授已经得知洗婴要来,请了个钟点工,将家里旮旮旯旯清扫了一次,准备让洗婴母女住在自己家里。因为上回他去德国是住在洗婴家的,中国人讲究来而有往。
艾教授并不知道绿娣一起来,直至见了绿娣,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绿娣一见艾教授,就很激动的拥抱艾椿:“艾,我好想您!”
艾教授已经三年多不见洗婴的女儿,已是很懂事的小学生了。在德国,学校的假期各州不一样。夏天里,七至八月有一个多月的长假。秋高气爽的金秋十月,小学生还有有一至二周不等的的假期。金秋十月,艾教授的城市不冷不热,不干不燥,正是宜居之时。难的是这个城市少雾霾。幸福的童年啊!中国儿童何时摆脱童年的不自在?
两年前,艾教授在德国还没怎么注意洗婴的女儿,一个普通的可爱的小女童,现在发现这个小学三年级的女生,却有初中生的身材,已见美女的端倪。这脸型方中有园,明媚皓齿,使艾教授想起另一位人的脸型,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及至洗婴道出原委,艾教授才恍然大悟。
“我认识他!”艾椿说,“只是不知他现在萍踪何处?已经是大画家了。这样,我打听他的老家父母。”艾椿去市教委找到教委副主任,他原先在市郊区当校长的老学生,应该知道老部下白琅的家。老校长说知道,便弄了辆车,陪艾教授去白琅父母在郊区小镇上的家。事有奏巧,白琅还真的就在家,他是回来为父亲去世一周年上蚊烧纸的。父亲是得癌症走的,这个地方曾经招商引资一家化工厂,污染的出奇严重,前两年不得不关闭,但是水和土地将长久受害,跟着人也受害不断,附近得癌症的病人显然多了起来。用人的健康换所谓的地方经济效益,无疑是杀鸡取卵。这一代中国上下领军人的为急于求效益而短视,为发展而牺牲青山绿水,这一教训会沉重的载入史册。
白琅一见老校长和艾教授,又惊又喜。白琅这回是悄悄的回到老家,他不愿意虚张声势。现在他是大画家了,已经上了市长的本市名人榜,这名人可是这个市的软实力。如果得知他回来了,一定是上规格的接待。
艾教授并没有急着告知老学生自己为什么要找白琅。已经成为市教委负责人之一的老学生一定要请往昔的部下白琅去市里。
“校长!”白琅依旧用以往的称呼,“你老领导和艾教授亲临寒舍,能不喝上三杯薄酒?”拗不过白琅,中午就去了镇上一家新开的所谓大酒店。但是一到酒店,就碰上镇书记、镇长,他们是招待一位来镇上投资的南方老板。书记见市教委负责人在,一定要拉着入座,自然艾教授和白琅也添列其中。镇地方官反倒不很清楚白琅的分量。这一顿酒饭自然是表面热闹的应酬篇章,只是花去的时间有两个小时。书记同市教委副主任坐一起,有不少共同的话题,镇长是负责招商引资的,自然主要交谈对象是投资人。
艾教授同白琅挨在一起,彼此也有不少话题。艾教授是有的放矢发话,他主动说起在德国画廊见到白琅的油画《乡镇》,白琅的谈兴一下浓了起来,就说起《乡镇》画作的创作经过。艾教授说,在德国画廊展出的《乡镇》,有展出的照片,是他一位国外朋友拍摄的,这位朋友来看望自己,并希望能见到油画作者本人。白琅说那一定要上门拜访艾教授,见一下这位异国朋友。席间,白琅自然说起在河南农村见到柳留梅支教的事,并不吝啬赞美柳留梅的语言。但没有细说,艾教授只是听着。
第二天上午,白琅如约拜访艾教授。因为洗婴女儿吵着要爬山,洗婴就带带女儿去住宅附近的小山岗。白琅来的时候,艾教授也不在家,去市场采购新鲜的素菜和鲜牛肉,因为绿娣喜欢吃红烧牛肉。绿娣接待了客人,见到高于大多数中国人的高大的白琅,眼睛一亮,白琅则是惊于金发碧眼世界中还有这般中国式小巧玲珑美貌的的外国姑娘,就遗憾没有带上素描笔和纸。
“您好,您是拜访艾教授的?”绿娣问。
白琅左右扭头,并没有其他人在场,方确认这为说地道汉话的,是眼门前的这位外国姑娘。
绿娣以主人的姿态为客人沏了一杯茶。白琅表示谢意,心想这大概就是艾教授的异国朋友,便问:“请问您的大名,您的家乡在哪里?”
“玛格丽特-郝茵斯塔,我的中国名字叫绿娣。家在德国的科隆。”
“绿娣,这名字很好听的。按我们中国习惯,还得有一个姓。”
“不,我的中国姓是‘绿’,名是‘娣’。”绿娣很认真的说,显示出德国人的较真劲。
“我还真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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