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今生不应有恨 > 今生不应有恨最新目录

第九十三回 平地灾祸突起毋府 意外喜庆忽临农家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毋士禾听说艾老师家有客人,便说:“把客人带过来吧,我让司机接你们。”还没等艾椿回答,他那边响起了铃声,不是座机就是手机铃声,“老师,我们有话六晚上再聊吧。”

可是到了旁晚近八点,依然不见毋士禾的司机开车来接人。艾椿又不便打电话过去,让人觉得自己专等吃喝。人老了,晚上有口清淡的饭菜享用是最好的,出门应酬吃喝实在是个负担啊!直到八点半,依然没来车,电话也没有一个。这种情况在艾椿同毋士禾的交往中是没有过的。

洗婴倒是接到一个电话,是女儿来的,说是在奶奶家还要呆一个晚上,说农村晚间的虫鸣声太好听了。

艾教授熬好了稀饭,洗婴说晚上只想喝点稀的。两人吃完晚饭已经近十点,洗婴在收拾厨房。这时才见毋士禾的司机开车来,他神色不安的说;“艾教授,出事了,我也吓晕了头,忘了老总交待六点来接您。”

老总毋士禾伤重住进了医院,艾教授立即跟司机去探视。进了病房,见毋士禾的头部缠上了满满的纱布,伤在头部,意识模糊。怎么能是这样呢?真是:

人间欲避风波险,一日风波十二时。

毋士禾是被精神病突然发作的妻子打伤的。毋士禾听从了艾教授的意见,没有送妻子到精神病院,雇了一个壮实的中年女工,照顾病妻。这次他从外地回家,给艾教授打电话约好晚上见,便草草吃了点中饭,倒在床上休息,想好好睡上一觉,精神充足的同老师晚上吃饭谈话。

谁知到了下午三点,妻子走进房间,定定的看着他。平时他睡觉总是从里面上锁,这回可能外出太疲劳了,倒在床上便睡。妻子很爱丈夫,不发病的时候,见到丈夫很高兴。他的精神病可能同她有一颗过于狭隘的女人心有关,总以为大老板有另外相好。

听专职照顾病人的家政说,这回发病似乎没有征兆,以往发病之前,会唱歌乱舞。这回没有。她推开丈夫的卧室门后,盯着丈夫看,并上去抚摸他的脸,被正渴睡的丈夫不耐烦的推开,她顺势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玉如意狠狠敲打丈夫的脑袋,于是室内是一声嚎叫------

医生考虑想给伤者输血,失血比较多。但是伤者是AB血型,这种血型的人不多,而医院血库中就真没有AB型血袋的库存。血型是有遗传性的,一个人的血型一半来自母亲,一半来自父亲。

不能输血怎么办?

艾教授要司机再去他家一趟接人。

“接谁?”司机问。

“家里就一个人!”并立即给洗婴电话,告诉她司机来接她到医院。

一会洗婴来了,艾教授简单的告诉了她毋士禾受伤的原因,并强调一时难找AB血,洗婴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即说,她是AB血型。她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健康证明。因为是德文书写,好在有位医生懂德文,便给洗婴做了有关检查,给毋士禾输了400毫升AB型鲜血。

几千年的农耕文明,使中国人的亲情观念特重,恐怕是世界上领先的,千方百计寻找离散的亲人、高龄父母对重病的子女不离不弃等故事,在中国发育的总很好很动人。

所以,骨子里有中国文化传统的洗婴,亲情观念同样很重。她开始不愿作DNA,是因为她对死去的那位父亲的亲情不减,并非她不希望弄清自己的身世。

此时的洗婴,同那位另类女作家亦舒的儿子蔡边村的心情没有多少区别。蔡边村自拍纪录片《母亲节》,纪录片描述的是蔡边村寻找生母的漫漫经历,长约80分钟,取景于柏林、温哥华、香港三地。

《母亲节》哀情的展示了他寻母的漫漫心路历程,以此表示对母亲的刻骨铭心的怀念。三十年寻母,够赚取眼泪的。那位母亲亦舒却相反,不领儿子这份发酵了几十年的情。

好事者分析,亦舒与避而不见亲子,或同其她奇幻的婚姻有关。

亦舒19岁时与前夫画家蔡浩泉组成夫妻工厂,产出蔡边村。才子佳人的婚姻只维持了3年。婚后同许多贫贱夫妻一样,常因家庭短缺钱财而生出龃龉、吵闹。刚烈的亦舒坚决要出走,独生子蔡边村归父亲抚养。

最初几年,亦舒仍会间歇探望儿子边村,但随着蔡浩泉另娶,亦舒亦不甘落后,恋上明星岳华,为了第二次爱情,亦舒不愿再与前夫有任何瓜葛,乃至连亲生儿子也断绝来往,要将那段悔不当初的情事人生删除,她的生活和作品几乎不再提儿子。

这有点像英达同宋丹丹的一样,两人离异后,儿子跟随母亲,英达却再也不同儿子往来。

亦舒会是一个抛弃儿子30多年不理会、连封信都不回的冷血母亲吗?连封信都不回并不表示冷血啊!

蔡边村同父亲蔡浩泉相依为命,为了糊上父子的口,蔡浩泉为生活四处奔波,他把幼小的儿子交由母亲照顾。父子二人虽然同住一屋却不常见,靠便条沟通亲情。蔡边村在父亲患癌期间,回到香港陪伴病中的父亲,并在父亲病重时,拍下《老蔡的电影》,以此纪念父亲。

艾教授这么胡乱的想着时,毋士禾的司机过来:“艾教授,请你去老板家,帮着做些按排。”

到了毋府,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外表并不起眼,可是内部是舒适气派的,大客厅,面积超越娱乐厅老板的客厅,装饰也是前者不能相比的。

老板的弱智儿子毫无表情的蹲在廊下。请来的女家政神色紧张,守着瑟缩的老板的夫人,她并不知道丈夫被她伤害的程度。

“我正在洗衣服,谁知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平地风波。”家政摇摇头。

“老板一再说,让你寸步不离的。”司机语气中有批评的意味。

“事情已经发生,别说这些。现在你一定不要离开病人,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如果她犯病厉害,打电话给我。”艾教授叮嘱家政。

这时,门铃响了,司机打开大门,见一位中年女人:“姑,你来了好。”原来是毋士禾唯一的胞妹来了,这位胞妹,艾教授还没有见过。彼此一番喧寒后,最关心的还是老板的昏迷。老板的胞妹同洗婴坐在一个长条沙发上,她俩似乎是老相识,在谈着什么。艾教授从旁审视,洗婴还真的同毋士禾的胞妹从体型面相甚至神情,有许多相似处。

艾教授同毋士禾的胞妹闲聊了几句后,因她要去医院,艾教授就同洗婴告辞了毋府。

本章 共5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