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娣你经过对中国的长期体验,写一本《诠释中国》。你喜欢中国,你家里有中国人,经过在中国的一定时期的生活,再动笔。能够写出来,会增加你们德国的软实力啊!”
“那你得当顾问。”绿娣兴奋的说,“那我为了写这本书,应该有个中国丈夫。”
“我看行,这是你的德国梦。”
“白琅先生送我一个杯子。”绿娣说。
“什么杯子?”
绿娣去房间的包内取出一个纸盒,打开纸盒,拿出一个极为普通的外蓝内白的搪瓷杯,外面还有一个抹不掉的“奖”字。“白琅说,这是他考上大学后父亲送给的礼物,他父亲是村里的劳动模范。”绿娣语气虔敬。
“白琅先生父亲已经故去,他把这个奖杯送你,一定认可你是他的不一般的好友。在我们中国,送什么礼物有讲究。比如,给女友送块表,意在‘表白’心意。送杯子,意思是希望保持一辈子的友情。这个搪瓷杯,现在已经难得见到,它经得起摔碰,希望友谊经得起考验。”
经过艾教授的一番诠释,绿娣微微颔首,似乎有所明白。她小心把杯子放进纸盒。
绿娣小心谨慎放好搪瓷杯,叹了口气说:“艾,我有个感慨,想说给你听。”
“说吧!”
“对我们年轻人来说,爱一个人似乎容易,但是难就难在清醒的懂得在什么情况下不受爱欲支配。就像我国的大妈总理所说,政坛使用权力,必须明白在什么情况下不使用权力。”
艾教授一怔,这位德国姑娘,何以有这般深的思考?
艾椿已经没有语言跟得上眼前这位异国姑娘的深沉。
毋士禾总经理的生体恢复很快。苏醒后的第三天,艾教授去看望他时,他说:“老师,事不过三。我因这突发事件,失去意识,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童年,在小学三年级,山洪暴发,朝鲜族河老师背我过河时,我们被激流冲倒,我醒来时在一处河滩上,旁边是一位放牛的爷爷辈的人,是他下水把我截住,我已经昏迷,他把我放在牛背上,牵着牛来回走走动,使我灌了满肚子的水吐出来。第二天我睡醒后才知道,何老师却被山洪淹没了,几天后才找到他。为了纪念何老师,我改名思河。父亲说,我的名字是曾祖父起的,‘士禾’的意思是读书人不忘稼禾。最好不要改名。对何老师,心里记着就行。”
“思河,不妨作为你的字,禾苗离不开水么N老师确实是你的恩师,当终身不忘!”艾教授说,” 你曾祖给你起的名很好,这是老人家对后代的期望:人要读书,不读书的人愚昧。以往讲晴耕雨读,耕读传家。但是读了书鄙视劳动,是丑陋。”
士禾太息一声:“我可能辜负了曾祖父的期望,成了一名奸商。我们家族的先辈没有经商的,家传的格言中有一条是‘无商不奸’。”
艾教授感慨,“你不能说是奸商,因为你恪守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本色,重恩者方为之真人。古人说人同天地并立。天、地、人谓之三才。但并非所有人能同天地并立,只有能报天地之恩、能明父母之恩和人间种种恩义的人,方能入列三才。”
“以往没听到你这一说。我总觉得人不能忘恩。后来我一直想找到河老师的后代,但是没有。老师,许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我找了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妻子,就是因为她姓河,祖籍在湖北襄樊地区。我在妻子身上寄托了对老师的思念。当然我内人很朴实,只是文化少些,一些事想不开。”
艾教授多少明白毋士禾对妻子的另一番感情。
“我第二次意外昏迷是在下放插队期间,在冬天的开河工地上。在我插队的村庄西边要挖出一条人工排涝河。公社各个生产队都要抽人到工地。有回要挖掉一个土丘,遇到塌方,我以及三位知青被压在土堆里,土堆里还有乱石硬坷垃之类的东西,三位知青都昏迷了,被民工翻山越岭背到公社卫生所,有一位知青不幸死亡,我和另一位知青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才知道背我的民工不是别人,就是我的情敌的父亲。也正因为这样,我没有同情敌争夺后来成为洗婴的母亲。我也就一直对洗婴的父亲一再容忍,他每次借钱多少给一点。我却从无要伤害他的想法。我之所以没有对专案组陈述这些,因为如果说出来,别人又会说我往自己脸上贴金,甚至会说,恩将仇报的事多着呢。”
这人啊,在大难不死之后,似乎故事特多。
艾教授告诉毋士禾,洗婴从国外回来了,而且给输了400毫升血。
“洗婴本来要陪着她的小姑去上海一家德国公司商谈工作的事,也因为你的突然情况推迟。”
“洗婴的德国小姑要在上海找工作?我倒想同她谈一下,愿不愿意在我的公司工作,我想在德国北威州投资。我明天出院,先宴请洗婴她们。”
“是不是在医院多调养几天?”
“不用,现在感觉还可以,这是因为洗婴的鲜血重新给了我活力。”毋士禾由衷感慨,“也许是老天安排,让洗婴远涉重洋挽救我的生命。检查后脑部没有受大的损伤,感觉记忆没有受损。身体怎么样,自己的感觉很重要。所以昏睡两天,除了一点伤情,还因为实在疲劳,前一阵因为官司缠身,两笔生意遇到麻烦,弄得筋疲力尽,就想躺下来睡的不要再醒来。”在中国搞民营企业感到很轻松的大概只有官商结合的那种。
按照毋士禾的安排,在他旗下的一家大酒店设宴,为洗婴接风。白琅也受到邀请。毋士禾的胞妹也来了。她同洗婴坐在一起,有意思,两人有很熟络的交谈。艾教授又一次对这两位女人的脸相身材感兴趣,洗婴同毋士禾的胞妹的真的十分形似。
宴会后,艾椿问洗婴:“你同毋经理的胞妹以前认识?记得你们第一次在毋经理家见面,就谈的很自然。”
“哪里啊,她的二儿子,快高中毕业,想去德国读大学,他说德国人严谨,大学质量也好。毋经理不是要在德国投资吗?说她儿子在德国大学毕业后,就在舅舅的在德企业工作。”
中国人,特讲江湖的熟人朋友关系,以后她儿子能去德国,少不了希望洗婴的照应。
原来如此,现代社会,人们的交往无不有经济的线在牵着。
洗婴不能再在故国多呆了,因为女儿的假期快结束,是女儿提醒,一定不能误了她上课,她在德国出身,在德国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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