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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 病室重托挚友惊心 车站送行硬汉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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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论感情,婚后才是坐倒说恩爱,但是婚后能说恩爱的少之又少,更何况是老少婚恋?

柳留梅为班华高兴,至少婚后的当下两人是幸福的,人不就是活个当下?但愿天下有情人,不论异性还是同性,不论老老、少少、老少之恋,都愿他们当下幸福。

可是总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操纵人的感情命运,弄得人间悲情多多。尤其是另情,更是有人们所不知的难处痛处和冏处。曾经是自己命运另一半的他所编写的《另情钩沉》,不知钩出多少“另情”,钩出多少其中的酸甜苦辣。不知他为什么要花功夫上下搜索费心编写《另情钩沉》,就像陈寅惘大功夫写《柳如是传》,为许多人不理解,而钱钟书认为没必要。

文人在世写这写那,什么是必要的什么是不必要的呢?说不清。

钱钟书为了验证成语“破镜重圆”,在房间一连摔碎了几块古铜镜,有必要吗?活着的人,大都是因为活着要找点事消磨又短又长又欢又恨的人生吧。

生活一切照旧,柳留梅依然每天去她的副校长办公室,每周一个班的语文课还是要上好,不过她总觉得现在的课上的不如以前有滋有味,这是否是因为给戴上了官帽?虽然是个科级的官。好在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而不会在别人的赞扬声中飘飘然。

没有当官时,每次评课,批评的声音听得多,当官以后,赞扬的声音听的多。顺耳的话有80%的水分,逆耳的话顶多有20%的水分。

有一天柳留梅正在课余随意看一份画报,看到上面有幅油画《乡镇》,署名白琅。画的构图柳留梅很熟悉,是她领第一份工资的乡镇学校以及校前的那方荷塘,在哪里,白琅经常写生,后来她常陪她在塘边画画、散步,他在那里向她表白。

一个电话把柳留梅从回忆中拉回,是女人的软软的声音:“请问,您是柳留梅老师?”

“是的,您是谁?”

“我是省国画院的,白琅先生在您那里吗?”

“不在!你们为什么找他?”

“他的家中来电话找他,我们按他的通讯录上各处打电话寻他。”

“他没有来无这里!不会有事吧?找到他以后,请给我电话。”

放下电话,这使柳留梅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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