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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姐主动断绝同你的往来,割断了大学三年的淳朴的相爱,主要原因是我父母的反对,我的父母明显是一时的嫌贫爱富。但是我姐自己说,她也有责任,她没有当好自己的家。.
因为这人生大事完全有理由因由本人来定。不能有自己定,毋宁死!祝英台就是这样的烈性女。我姐在自己的大事上显得软弱,她确实是亏欠你许多。
但是,事情似乎还能弥补,至今您仍是单身,所以我一见先生,就决定要同你风雨同舟。
二是我并非突然地无缘无故的爱上你的。当初我姐说起你的好,那时我还是中学生,就对你有了好印象。我读大学的时候,老师向我们推荐你的画作《乡镇》,得知这幅能触动人心的油画的作者是谁,非常激动。开始我还想天下同名同姓者多矣,作者白琅,是否是我心中的白琅?我把《乡镇》拿给姐姐看,她确认肯定是你的大作。
自这以后,我一直注意搜寻你的动向。读研后,进了京城,就更加关注您,当得知您要给我们开短期讲座,能够面对面亲听您的教诲,非常激动。
三是我在为父亲物色人才。我的父亲一向喜欢绘画,学生时代就注意收藏他喜欢的国画油画,后来经济条件好一些后,名家的画作收藏的就多些。父亲打算退休以后,倾其所有,开一个画院,为青年画家提供条件,来画院创作。或开办画展,为画家们的交流提供舒适的环境。或为画家们开辟一个市场平台,销售他们的画作。
我本来是更喜欢音乐,本想读音乐专业的,但是父亲说服我读美术专业。为了父亲的理想,我放弃了搞音乐的想法。
谁来主持画院?这是父亲一直考虑的问题,也是难题。有一回,在我父亲心情好的时候,我说:‘老爸,让你女婿来主持画院吧!’当父亲知道是你时,他叹口气说:‘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父亲看过您的《乡镇》,就赞不绝口。父亲其实是一时的糊涂,尤其是姐姐婚后生活的苦恼,使父亲生出愧意,早就后悔拆开了你同我姐姐的因缘,父亲并非是在你功成名就后生出的愧意,老人家不是那种人。
先生,即使我的追求遇挫,我还是希望你能来父亲的画院主持首届院长的工作。我想夫妻不成朋友成吧!
这封信开头,我把自己比喻为前辈孙多慈,但其实我同她有很多的不同。孙多慈在同徐悲鸿的感情往来中,一直处于被动,而徐悲鸿一直是主动的积极的,徐悲鸿甚至跋涉去孙多慈的家乡安庆,希望见到渴念中的所爱,但是孙多慈终因父母的阻隔而不能同心上人畅谈,还不如梁山伯到祝英台家,祝父还允许两人一见。
而我则是非常主动的爱我所爱。
孙多慈已经知道徐悲鸿是有妇之夫,但还是卷进了她同徐悲鸿的缠绵中。如果是我,决不会去爱一个已婚的男人。
所以说,我同孙多慈同而又不同。
也许,先生会有所惊愕,觉得我是否轻浮?非也,爱一个人,不必吞吞吐吐。追求的时候,机会往往就在一霎间,就像发射火箭时,一定不能错失了那个天气窗口。
要说的很多,留在以后可能有的对话机会中说吧,顺至
大安!孙小妹。”
读完孙小妹明朗的求爱信,白琅想起艾教授来信中说到的求爱信要点:直百性、赞美性、抒情性。孙小妹的信这三者兼备,典型的现代萌女性。
这个姑娘,心灵手巧,尤其是她的风景写意画,获得老师们的共同赞誉,这是很难得的。没有想到她的文笔也这么好。
就在收到这份独立特行的信以后,白琅看到了艾教授转来的绿娣的信以及艾老的附言。白琅认真细看绿娣的信:
“亲爱的艾老:
我在远方思念着您!
一连收到白琅几封信,我都没有回信。并非是拒绝给他回信,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回信。我定下心来,思考着我和白琅间的关系之所以有今日的局面,这大概是上帝的安排。我还是要嫁人的吧!但是现在我不能立即作出,今后同谁在一起的决定。
中国,对我来说,心中是永远不能忘怀的,我们家中有值得骄傲的并给我们带来幸福的中国来的媳妇。我们还有像您这样的诗意的中国知心朋友,当然白琅无疑也是这样的朋友。
人生在世,需要友谊,需要爱情,但我觉得友谊比爱情在许多时候更为重要。在我人生的低谷期间,得到你们的浓浓的友谊,给了我力量和希望。
无论是用德语还是用汉语,我不知道怎样以合适的语词给白琅回信。
今我拜托您代我给白琅回信。至于怎样回复,我全权交给您,您写好后,无需再经我审阅。恳望您老答应我。绿娣。”
毕竟是画家,又正当盛年,反应敏捷,白琅锐利的眼光横看竖扫,使他大惊失色,原来如此啊!
看官,你能看出绿娣信中的端倪?原来竖看这封中文信,左边不是明明白白写着:
我一定嫁中国人。
白琅叹息,真是应了“能复杂的绝不简单“的铁律。
但这也能看到绿娣来中国的决心之大。
白琅结束讲座前,接到大姐的电话,告知母亲身体不适。讲座一结束,便匆匆往家赶,一见母亲,看到老人家身体尚硬朗。原来母亲思儿心切,尤其记挂儿子的个人大事迟迟没有解决,心甚不安。大女儿的儿子都快结婚了,而舅舅尚未有妻室,很不正常啊!老人家愁得失眠,茶饭无味,病倒了,这是心病。
白琅把个人事上的曲折同大姐讲了,大姐得知绿娣的情况后,就不同意唯一的弟弟同一个已婚的外国女人结婚,而且还带着肚子。原先,大姐并不反对弟弟同德国女人结合,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外国女人了。
女人的纯洁和不纯洁完全不一样。
大姐还是同母亲客观的委婉地说了弟弟的事,还担心老妈生气。
谁知老人家这样说:“儿子,你同绿娣结婚,我不反对,这对俺孙女有好处。只是绿娣的户口要迁到中国,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户口,要留在德国。否则,绿娣就不能再生孩子,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我们不能破坏。无论生男生女就是我们中国人。”老人家年轻时,是村里搞计划生育的组长。
白琅长长的太息一声,老母亲并没有反对他同绿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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