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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回作孽人忏悔割业根叛逆者心悟皈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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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善人。佛门讲人是有原罪的

“白妈妈还不知道儿子的事,所以白玉推了你一下。”槛外人说。

“我该死,对不起白玉。”

“阿弥陀佛,业在身,悔改就好。”

“师傅,我明白!”他转换话题,“黑白的案子有重审的希望,市法院院长已经换人,这个新来的院长同我家有点拐外的亲戚关系。主要是黑白的案子有可比性,同类案子判的没有这样重。我已经请了本市一位有名望的律师,黑白的上诉书已经上交。”

“那如果改判,会是怎样的结果?”

“可以争群刑,刚才说黑白的案子有可比性。常州有个案子,夫妻离婚后,三岁的儿子判给父亲,可是这个儿子因为见不到母亲,一天天消瘦,不愿吃饭。这男人就联系上离异的妻子,希望看在儿子的面上,回来住几天。可是正在热恋中的女方,就是不愿回来。这男人突然在他前妻下班的路上,截住前妻,捂住她的嘴,抱进汽车,拉到了家里。前夫家是独门独院,他把前妻强制来家后,他上班后就留着老母监视前妻。儿子见母亲回来后,恢复了吃饭和游戏。男子出门进门,忘不了锁门。前妻实际上处于紧闭状态。

虽然前妻看在儿子的份上,没有大闹,但终究是一种劫持行为。半个月以后,前妻的男朋友获知情况后,报告给派出所,那女人得以自由。后来被告被判了两年,缓刑三年。

黑白的情况总体来看,并不比劫持前妻案中的男人的罪行严重。我请的律师认为,黑白应该能适应缓刑。”

从此,咸猪手奔波在上班、为黑白争取改判、照应黑白老母的三条线上,忙的心情还算愉快,他是决心痛割业根。在他来说,白玉没有追究,是对他的一种最大宽恕,为白玉家的奔忙,就是赎罪。

这中间槛外人其实给白玉做了工作。

“白玉,人生在世,能宽恕则宽恕。佛门戒酒戒色,就是因为这酒是祸害,往往使本来被关闭的心魔弄醒,使人作恶。我细观这个胖子,本色不是坏人。他不断来探望你妈,你就让他来,你哥不知能不能改判,现在家里少个男人,胖子常来,家里阳气多些。我相信他在悔改,这页翻过去吧!”

白玉沉默。

“另外,你家这回遭了不大不小的难,你应该看做这是逃不过的一次劫难,可能先前种下了你们不知道的‘业’根。遭难就是消灾。”告别白玉家的前夜,槛外人同白玉进行了一次交心。

“师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悟出了许多,待我完成了红尘中当女儿的任务后,我一定会去找你。”

“你去看我,我高兴,但是勿轻言出家。红尘里外都有难处,各有各的污秽。你还年轻,好好生活,找个看得顺眼的善心男人,这是正道。别像《红楼梦》中的人生,死不了的就出家。”

白玉默然。

“我可能要去另一所寺院,我去了以后,会告诉你的。你一定侍候好母亲,待胖子像先前那样。胡好一家是善人,常联系。你哥如能改判,莫忘告诉我。”

“师傅,我记住了。”

惜别槛外人后,白玉一方面照应母亲,一方面恢复哥的公司业务。说来也怪,经历这次脑部碰上以后,白玉的脑力不仅没有受损,而且出奇的好使,碰伤或许是脑部有关部分经历了一次重组。可能因为黑白的劫持案在谋体大曝光,白玉兄妹成了特殊的名人,成了公司的软实力,公司的经营出奇的好,可谓日进斗金。白玉没有忘了对贫困生的捐助,本来她哥同她之所以能大学毕业,也是靠了奖学金和社会的捐助。经历了这次磨难后,白玉更是不忘回报社会。

白玉胡好两人都忙,但忘不了经常互通信息。白玉比胡好小一岁,称胡好大姐,两人的关系胜似姐妹。

就在槛外人走后不久,咸猪手胖子带来一位中年女人到白玉家,女人雍拥华贵样。胖子介绍说:“这是我们市的着名企业家费大姐,她同你个有业务往来的,很关心你哥的事。”

“费大姐,谢谢您。”白玉说。

“妹子,你原来是这样个美人?难怪你有这场免不掉的灾难。”那女人直言不讳,“我来看看你们,另外告诉你,你哥的案子有改判的可能,市中院的院长是我的朋友。你哥的审判我是全程听完的,对他的判决重了。等你哥改判后,我要同他一起搞一个项目。”费大姐似乎说的很肯定,语气很牛,似乎哥是一定能改判的。

这倒是让白玉有所警惕,这个女人有妖艳样,另外因为白玉对胖子骨子里的不信任,以及在经历了灾难以后,使她对人事不能不生出警惕。

暴风雨过去以后的一段平静生活,按下暂且不表。

其实这位费大姐确是位牛人,经营了一家上规模的化工企业,因为黑白是化工专业的高材生,又生的仪表堂堂,她一直想网萝黑白。

凭直感,白玉对这位中年女人缺少信任,她倒不希望哥改判,在监牢安稳些。

待到胖子和费经理走后的第二天,白玉给胖子打电话:“以后你别带这个带那个上我家,你一个公务员,怎么就喜欢同有钱的人拉扯?”还没等胖子回话,白玉就收了线。胖子虽然挨了一顿训,却心情特别的舒畅。

且说关注胡好的衣大夫,听说胡好平安回家,自然分外高兴。衣大夫是视别人幸福为自己幸福的人。也许正是她的善良,她的路大体来说还算顺当。她同原来的丈夫老库在温州一家民办医院受聘为副院长和正院长,医院运转很好,得到了发展。

这正副院长,原来是一对夫妻,后来因丈夫花心离异了。没想到数十年后,又成了工作上的搭档,可见这人和人的关系,由不得自己。

一起工作,从工作出发,衣大夫同前夫对话是少不了的,而这对话在人际关系中起的作用是奇妙无比的。开始话很少,慢慢话就多了。开始觉得对话可有可无,时间长了,觉得彼此的对话渐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两人的对话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是关于儿子的事。两人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觉得儿女的分量日渐加重,尤其是儿子在中国父母的心中,分量一向比女儿重。

独生儿子的婚事一向是父母心中的结,尽管当初儿子的那场不同寻常的特殊婚礼,父母都参与了,显得很开明,但是心结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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