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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库立即向父亲库院长说了路上发生的传奇。库院长说他会立即向温州警方汇报。
痛苦女解下脖颈上的丝绸巾,蹲下来给她的仇人包扎头部的还在淌血的伤口,伤者微微睁开眼,忽又显出惊恐的神色,脑袋向一边歪去。
一会120到了,车上下来三个白衣男人,他们向奔腾车走去,见里面还有一男一女,在微微的呻吟。好不容易把车内的人弄到外面。这时110的出警到了,高速路上的安保也来了人。衣大夫的儿子向他们介绍了所见车祸的发生过程,并且将伤势较重的人的身份作了说明。
长安福特继续赶路。痛苦女对小蔚说:“蔚姐,四个多月前的今天,我误入传销黑窟,当天霸占我的人,就是那摔到车外的人,没想到四个月后的今天,他遭车祸。”
小蔚说:“这是现世现报。只是你那条挺好的丝巾可惜了。”
“怎么说呢?他霸占我后,除了不给我自由,别的方面对我还算好,这条丝巾就是他买给我的,他说没有办法,他已经没有了自由,等他有了自由,一定同我走得远远的,一起到老。哎,就是他再不好,今天他已是快死的人了。我妈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估计他还认出你吧?”
“他似乎看出我了,先是惊慌,可马上就是不再睁眼,他的整个脸似乎都痉挛了,可能是很痛苦。”
“也许他说的是真话,但他终于没有脱离害人害己的传销,折腾别人也折腾自己,不知小命还能保得住否。这大概是老天安排的,要不怎么就这么巧呢?”小蔚说。
“他们肯定怕公安追捕,要不车开得这么慌张。有什么慌得呢?传销不是死罪。他原先想贩毒的,但考虑贩毒弄不好要判死刑。”痛苦女说,“老天还是没有原谅他。可是老天也在惩罚我,让我看到这么恐怖这么痛苦的人。我本来应该呆在家里的,照顾有病的母亲,因为母亲不同意我同男朋友交往,一气之下,离开了家,这不也是在折腾么?”
“你男朋友知道你在温州?”
“不知道,没法联系。进了传销,手机没收了。”
“那你这几天也没有给他电话?”
“那还给他电话干吗?他虽说也是个大学生底子,但属于男人中霸道的那种。他说他大哥发现妻子不是原装,就立马离婚。他父亲是不大不小的包工头,有钱。父亲也霸道,所以我娘一定不愿意我同他家交往。他强势一点我倒不在乎,就是因为有点钱吧,把人不放在眼里。”
这男人,包括像杨兵这样优秀的,怎么都讲究女人的原装呢?有补是没有病!小蔚听了她的的陈说,想到自己遭遇过的男人都还是比较正派,同冉冉一起生活的两年那也不过是同一性间的精神上的卿卿我我,所以同小库肌肤相亲的那个时候,简直是新血淋漓,她跟本没有必要选择在例假来时进行。选择例假相交,已经是许多在感情坑内折腾过来的女孩无奈的选择。
终于到了痛苦女的家,暌违了近五个月的家,然而院门紧闭。邻居只知道痛苦女的母亲生病住院,还不知道她的兄长因吸毒出事。
还好,痛苦女离开家时带着家里的一串钥匙。痛苦女的回来并没有惊动乡邻,因为今天乡村青年人出外打工,一去无音讯的不是个别。就是在一个城市生活的一家人,长期没有联系的也不见怪。只要不是空难地难等发生死亡而永远失联外,一般的亲人间的失联已经不能生出大惊小怪效应。
当晚就在痛苦女家里住下来。第二天找到村负责人,方才知道家里出事,哥哥犯法进了公安局,而母亲住进了医院。
“库哥蔚姐,你们走吧。这一路上太麻烦你们。”
“你妈还没有找到,反正我们带的车,我们进城吧,找到你妈再说。”小库说。他一向的行为准则是有始有终。
“不用了,从温州到我家,麻烦你们的地方太多。反正我已经到了家,家里发生的事,我慢慢处理!”
无奈衣大夫的儿子是个帮忙帮到底的血性男儿,他说:“既然我们带车来了,你家又有事,有车总是方便些,先去看你母亲吧。”
痛苦女见人家这么真诚,哭了:“库哥和嫂子,虽然我经历一番折腾磨难,但能遇到你们,心里的苦去了一半。”
于是又一起去县医院,见到了母亲。母亲是严重腰间盘突出,这种病虽然是生理病变,但同几乎是所有得病一样,情绪因素也起了作用。这家医院神经科主任在上海新华医院进修近一年,带回了治疗腰间盘的新技术——射频靶点消融术。经过治疗,病情大有好转,能过比较轻松的走动。
母亲一见失踪了的女儿回来了,抱着不放说:“下辈子如果还是女人,一定不敢生女儿,有了女儿,时时担惊受怕。”一旁的一向有点木讷的父亲,只是叹气。
其实生男又如何?担的风险往往更大。母亲还不知道,他的唯一的儿子来医院后,看了母亲后,回去时就在路上出事,因酒驾被交警查处,因查处牵连他吸毒的事,一番折腾终于被拘留。这个毒品的流毒,在现在的中国已有蔓延之势,禁不胜禁。
这毒品之所以被现在的许多中国人所青睐,是因为现在转型期的中国,缺少理想,缺少生活的激情,缺少工作的快乐感,缺少社会公平,使人生活在近乎麻木中,而毒品能使你得到一时的亢奋虚幻满足。
小蔚正要告别痛苦女和她的父母时,病房进来一位气韵颇佳的中年女性,提着一个花篮,小蔚同她彼此对视了一回,双方都在问候,但是都叫不出对方的名字。
“姑妈姑父,我来看你们了。”
“大表姐,你怎么来了?”痛苦女拉着进来的女人说。
“你这几个月到底上哪儿去啦?”
这一问,又使痛苦女抱着对方哭了起来。
待到这对表姐妹完成见激动的见面过程后,病人便拉着新来的中年女人说:“留梅,你这么忙,还来看我?”
原来这位凤仪卓然的中年女性不是别人,正是柳留梅。
“这两位是我家的恩人。”病人把小库夫妻介绍给柳留梅。
小蔚说:“我同这位姐姐应该有缘,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您!您是艾教授的亲戚吧?我们多年前在吴门一家旅社见的面。”
“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我们一直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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