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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回聚义百姓党养老院抒怀大搬迁新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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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伊问及素娘还回不回汪苏那里去。

“甄姐,不回去了,他不会接纳我的,也许当年他受伤的太狠,内心创伤难以愈合,遇事疑虑胆小。我如果在他的身边,可能会使他容易回到过去的岁月。”

“人的分合自有缘分,勉强不得,就像人同职业一样,干什么不干什么,也不是能随心所欲的。比如你先前是教师,这职业对女人来说,还是不错的。”

“我原本也喜欢当教书匠,同青少年在一起的快乐是其他职业所没有的。因为照应有病的父亲,我从桂阳的中学辞职,应聘到故乡城市的中学任教,父亲有的病加重,我不得不经常请假,所以使用一年后,我被辞退。我本来想再考公务员,父亲说我的性格不适宜在官场,去了官场,就要想到上升,但是中国官场,寒门或无背景的人,要想凭诚实的业绩上升就很困难,一个女的在官场,为了上升而去巴结上司,是难以想象的。父亲不同意我考公务员。

这样我在家照应病重的父亲两年,父亲去世后,我的衣食尚无忧,父亲生前经商留下点遗产。教师职业没有了,父亲走了,我在想怎样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我喜欢刺绣,也能消磨时间,还可以在网上出售绣品。”

“你有这方面兴趣,很好!”

“去年到苏州拜师学过昆曲,还有苏绣。因为母亲在世很爱好戏曲,受母亲影响吧。现在我参加我市的业余文工队,有近半的时间在练唱和演出,时光消磨在弦中。”

“没有想到再组建家庭?”

“至少暂时没有。经过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再看看周围成功的家庭太少,而人已中年,再去发神经狂爱一次已没有精力。至于以后,还会陷在感情的苦海?很难说,人往往由不得自己啊。”

“比起我,你还正当年,还可以说是丽人,向你进攻的男人不会少。”

“一律挂免战牌。苏东坡说,无事以当贵,我已习惯平静无事的生活。平时,我每个月要去父母的墓地,每去一次,心受一次洗礼,人的归宿都一样。”

“对了,香教授要我们在十一点赴宴,说是要请你去湖滨餐厅吃饭,他对那里的鲈鱼很有兴趣。”

“香教授这人挺随和,甄姐,恕我直说,他对你的眼光很温情。”

甄伊想了想说:“不问他有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自从我儿子出事以后,我真是虚无到极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哪里还去说感情的事?”

甄伊不能随香教授一起走,当那里业余戏曲班当教师。倒是素娘被香教授说服,去那里试试,甄伊这几天同素娘切磋了昆曲和京剧等曲目,认为素娘可以当业余辅导员,素娘也表示可以考虑。对于香教授来说,这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事。

临离开甄伊的时候,素娘取出一方苏绣,上面是一对黄鹂,按苏绣着名前辈大师柳炳元设计的图案绣成的。柳炳元对苏绣的传统图案把握的很到位,其传统图案稿虽是素色,但如中国书法,墨分五色,朴素中见斑斓。素娘的苏绣功夫,已经上升到相当水平,基本上传递了柳炳元传统图案的精美本色。

“甄姐,这上面有两个黄鹂,你是大黄鹂,我是衅鹂。”素娘说。

这幅虽然并非彩色但是很亮丽的图案,多少影响着甄伊丧子后的暗淡心情,她很感激远来的仅是旅途上一面之缘的素娘专程来访,而且带给她这么珍重的小礼品。

香教授告别甄伊的前夕,语气遗憾的说:时间仓促,没能拜见你们这里一位高人。”

“谁呢?”

“你们这里中州大学有位比较知名的艾椿教授,不知他是否健在,他同辜教授曾经是同事。有人见到网上有个《中华老少婚恋协会》,协会第一任会长是艾椿,但没有详细介绍。网上某书店,出售新书《另情钩沉》,作者也是艾椿,不过现在断购。你有机会能见到艾椿教授,代我询问一下协会和书的情况。”

“听说他生了场重病,应该还在吧,高人有高寿么。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我听巫红姐说,她要去见艾教授的。我同巫红姐联系一下。”

巫红果然准备去见艾椿教授,汪苏托她带的信和笔还没交给艾教授。

这样,由巫红带队,甄伊、素娘、香教授一起去拜访中州市知名教授。一个城市,没有几位知名文人,那这个城市就很干瘪。

艾教授依然住在近似隐居般的中州市栀子办的养老所。

栀子的百姓养老所,已经鸟枪换炮。因为在党医生宅子里办的“党医生养老所”,虽然有若干个床位,但是因为党医生在家中遇害,成为凶宅。按中国风水之说,宅有凶吉之分,涉及入住者的祸福。也很奇怪,入住的几位老人,都反映心情不安。

艾椿教授不信邪,主动要求来这里住,令他不解的是,就是没有在百姓养老所住的心安,尤其是晚上,常有不祥之梦,有一个梦,竟是他用一块转头,敲破了入门偷盗的小偷的脑壳。醒来后久久不安,梦里小偷的脑壳怎么这么不经敲呢?

正当栀子考虑,要不要为关闭党医生养老所而犯难时,市政府决定这一带要拆迁,而且行动迅速。按照有关政策,党医生这宅子可以获得近三百万的补偿。栀子用这笔钱,加上积蓄,买下一处破产的企业厂房,改建了能容纳数十人的养老所。起名“百姓党养老院”。

“百姓党养老院”这个名字在市民政局备案时,有过一番争执。栀子为此专门去民政局说明了起名原因,这是将原来的“百姓养老所”和“党医生养老所”合在一起的意思。最后由民政局长拍板,暂时先用这名字,看社会反应,随时整改。

市党校一位教马列的教授,看到这个养老所的名称,认为很不可以,他说:“这名字让人误以为中国还有个‘百姓党’,中国现阶段是不允许成立新党的。”

艾教授本来对这个名称也有些异议,认为名称憋屈,他是从语言角度提出的,因为栀子觉得不能忘了党医生捐赠住宅的义举,不能少了他的“党”姓,也就没有坚持己见。但是听了市党校教授的高论,当即反驳:“百姓党有何可怕的?现在的执政党,不就是为老百姓谋利益的党?中国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党像现在的执政党为老百姓着想的。按照现在执政党坚定反腐、注重民生的路线走下去,中国任何其他的党难以同其一争高下。那位马列教授可谓教条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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