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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不乐,知她旧情难舍,也不好强求,原为了试探她的心迹而来。见她如此说,再坐下去也是无趣,便寒暄了几步,匆匆告辞了。
豫游大步流星,似分秒都不想在此处久留。贺六跟在身后,一路小跑,口中嚷着:“大人,您慢点,天寒路滑。”
“大人,我的大人啊,行军打仗您最在行,怎么到了女子这儿,就这么沉不住气啊?”贺六快跑了几步,拉着豫游的袖子,笑吟吟的问道。
“我沉不住气?”豫游听得这话,心中又是诧异,又是气恼,斥责道:“放肆!”
贺六不住的点头,笑道:“臣有错,臣的错,大人,只不过臣的话是,话粗理不粗的。”
见豫游若有所思,贺六笑道:“我的好大人,您想想,就算是提亲,也得有个三媒六聘,三书六礼的,费尽周折才能抱得美人归。绝色佳人都是在那月宫住的,哪有那么轻易就能得到呢?”
豫游点点头,侧目笑着拍拍贺六的肩头:“看不出啊,你这十七八岁的小子,男女之情,怎么比我还懂?”
贺六缩着脖子,伸手摸摸头,憨笑道:“大人,小的这不是为大人着急吗。”
豫游哼的一声,笑道:“不对吧,你该不是看上本官府上那位娇娥了吧?老实交代。”
贺六一听,便满脸正经,身子也站得直挺挺的,拼命地摆着手道:“大人冤枉小人了,那是绝没有的事儿啊。”
“哦?”豫游背过手,笑道:“原想着你开口告诉我是谁,本官就把她赏给你做妻子,看来是我多想了,那便算了吧,往后谁也不许提这事儿!”说着便大笑着,踏雪而行,洁白的雪地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大人,这可不行啊,咱们打个商量行不,就是府里那位专管酒具的杏花红,杏花红啊!”贺六急吼吼的叫嚷着,跟了上去。
白雪皑皑,孤广的村落,漫天漫地一片白茫茫。轻烟薄雾,冲淡了不远处的孤冢荒丘。
主仆二人迈着轻快的步子,有说有笑的离了村子,村头院子的破木板门吱呀一声打来,一个披着素色斗篷的女子站在雪地中,远远地望着渐渐离去的两个身影,女子轻倚着冰冷的墙壁,望望远处不甚清楚的坟茔,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