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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一把刀剑而已。”一位武将大大咧咧的吵嚷几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猛地吐了出来:“妈的,烫死老子了。”
“这话不是这样说的,卫大都督是城府极深的人,从不和朝臣们来往,但是朝臣们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臣等就算和他商议,他也未必会把真心话宣之于众啊。”老御史大夫捋一捋雪白的胡须
季叔太狡黠笑笑,捻捻胡须:“这话倒是很实在,卫枢小小年纪,城府却比我这个老头还深。你看他今天把金逄拉走,分明是防备我等,怕我等杀金逄,装的兴师问罪似的,真是心细得很。”说着从梧桐镶汉白玉桌面上放着的红泥叙炉上拎起西施壶,斟了一杯茶。
“一不做二不休,这金逄老儿不是要出使卫国吗,便要他有去无回。”
卫枢回到府中,跳下马,直奔后堂,下人禀报,伯元已经消停了,静静坐在笼子里。卫枢打开铜锁,打开笼子,伯元仍旧一动不动的做来笼子里,不肯出来。
“去书房拿卷《千字文》来。”卫枢吩咐道。
“我会背了,”伯元倔强的说道:“《千字文》我会背。”
卫枢点点头,吩咐道:“那就换《道德经》。”
家中的车夫匆匆跑来,跪下磕了个头:“主子,金先生来了,在花厅等候。”
卫枢欣慰的笑笑:“给他上盏好茶。”打个呵欠,转手吩咐:“给我准备俨茶。”
金逄接过茶盏,那是一个羊脂白玉雕花茶盏,通透如雪,温润如酥,无一丝杂色,茶色澄澈,味道甘甜,香气浓郁。这茶原是没喝过,没见过,但也喝的出,实在是茶中上品。
卫枢一挑挡风帘,笑道:“大人久等了,这顾渚紫笋喝的惯吗?”
金逄方知这茶的名号,便牵强的点点头,直道好茶。
卫枢坐了正位,端起茶饮了一口,她这一杯掺了些雀舌,味道微苦。“大人不是回府了吗?还来找我有何贵干?”
金逄站起身,站在卫枢面前,正冠理裳,稽首下拜,卫枢吓了一跳:“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大都督,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特来向大都督请罪。”
卫枢笑道:“什么小人之心?哪有的事儿,先生快起来吧。”
“大都督,您若是不原谅臣,老朽就跪死在这。”
卫枢站起身,绕开他,一把年纪的人跪在自己面前看着实在难受,卫枢笑道:“先生,我明人不说暗话,你对我有误解,这是实话。但你是能做远见的智臣,你的一番奏请,卫枢十分钦佩,这谈不上什么小人之心,这是政见不同,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后你若是得罪了朝臣,还可以来找我嘛。”
金逄一时老泪噙满眼眶,卫枢笑着搀起金逄道:“先生不必如此,快请回去吧。卫枢失礼,我也得休息休息,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