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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听的一声:“车里的下来下来,检查!”安之不由得紧张起来,用雪白的真丝面纱遮住大半容颜,方才掀开车帘,踩着下马蹬慢慢的下车来。车里不过是一些行装细软,一目连然,兵丁没说什么一挥手示意放行。
安之刚踏上车板还未坐进车里,不远处走来另一位披甲人,看样子他的品阶更高一些,一手握着宝剑,一手指着安之:“她,为什么带着面纱?摘下了检查!”
安之不由他检查,只从马背上的鞍鞯边上拔出一根马鞭,一手拉起笼头,说时迟那时快,为等说话的人过来,安之已经驾着马车冲出城门,身后顿时乱作一团有人大喊抓住她,有人大喊放箭。霎时身后一阵喊杀声,城门口的守卫纷纷被弓箭射中倒在地上,老百姓吓得四处逃窜,这一次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未几,三把绑缚着铁锁链的精钢斧子劈碎了车驾上的木棚,留下光秃秃的车板,安之的身体即被暴露在外,一支飞镖射在背上,不一会,卫枢便觉得眼睛再也睁不开,手一松便从车上摔下来,撞在路边的巨石上,方才停下,吐出了几口淤血,便不省人事。
安之一直趴在车子里,除了呼吸她不想做任何事情,她的身上像粉身碎骨似的疼痛难忍,但她不敢同这几个黑衣人讲话,黑衣人除了给她饭和水之外,根本和她没有任何交集。
听天由命吧!安之这样想。
安之被两条有力的手臂架进了一间空旷的大殿,两个人把安之推在地上后,便退出去关闭殿门,四五米高的大门笨拙的关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声闷响过后,隔离了照在地面上的最后一束阳光。地面上冰凉得像地窖里的冰,安之尽量爬起来,向周围偷眼观望,这是极熟悉的一间大殿。
安之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原以为只是卫国容不下自己,没想到自己倾心护着的卢郅隆也对自己玩起落井下石的游戏,安之的心里刮起一阵飓风,感到彻骨的寒冷。
卢郅隆满心欢喜的从侧门走进大殿,望见安之的第一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仅仅一个月未见何以如此憔悴,如此虚弱?卢郅隆僵住了,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安之顾不得卢郅隆的神情,只顾着叩头谢罪,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说了十几个之罪,十几个恕罪。说的卢郅隆心如刀绞,连忙去扶,安之早已经脱了力,身子一栽,便再无知觉。
“传太医,把宫里所有的太医都给寡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