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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起来,卢郅隆将安之揽在怀里,安之轻轻推开他:“陛下,该早朝了。”卢郅隆站起身,帐外侍女宦官已经送来了温水毛巾,擦牙的青盐,干净的衣裳。
擦脸漱口,换上干净的衣裳,安之也起身洁面。
卢郅隆叹了一口气:“每日的大起,如今成了朝臣们谋私利的场所了。”他说着伸开双手,安之轻轻替系上玉带,将玉带上坠的饰品细细理好:“既然如此,大王何必要纵着他们。”
卢郅隆轻轻扶过了安之,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警示道:“这宫里人心复杂,寡人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你,护着你,千万要小心,若是有什么对你不利,千万不要忍气吞声。”卢郅隆轻轻在她额间一吻:“寡人不希望你受委屈。”
他换好了衣裳,便匆匆坐了轿撵上朝去了。
安之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的面容,似有些苍白无力,她从玉盒中沾了一点儿口脂,涂了唇色,余下的敷在面上,浅浅的一层薄霞。
“主子,”月桂用玉梳蘸了榆树刨花水轻轻的替安之梳头:“大王已经免了您的晨昏请安,您身子虚弱,怎么不再多休息一会儿呢?”
安之轻轻抿抿鬓边的碎发,从妆奁中捡了一只赤金镶宝累丝偏凤:“梳双刀髻,快些,然后我们去给王后请安。”
月桂接了偏凤,将定心发髻束成两股,两鬓发髻归于顶心,缠在两股底部,用暗划金片顶小簪子固定,最后将偏凤簪在发髻上,将两个凤尾轻轻搭在发髻上。
月桂取了一套鲁绣莺蝶飞舞芙蓉牡丹争艳衣裙,一条银线掺白线丝绦,配一块双蕊凌霄昆仑白玉佩,垂着青绿流苏。笑吟吟的问道:“主子,穿这一套可好?”
安之的指尖轻轻拂过衣裙,底色淡雅清爽,安之点点头:“好,替我更衣。”
月桂将衣裙搁在床边,转身的当儿,安之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手脚发虚,踉跄几步,几乎站不稳面前扶在妆镜台上,缓缓坐下。月桂慌了神,忙过来扶安之:“主子,您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头疼病又犯了,”安之指着拔步床第二重帘幕外的雕花小柜子道:“第二格中有个黄龙玉瓶,替我拿来。”
月桂慌慌的翻出玉瓶来,安之打开瓶塞,从中倒出几颗药丸。含在口中,月桂倒了水来,安之吃了药。缓了缓神。月桂将药瓶收好,关切道:“主子,我去叫太医来看看,您先歇歇吧?”
安之撑着站起身道:“不,咱们还是去请安,你去把衣裙拿来。”月桂勉强点点头。
却只听见一声瓷器摔破的声音,月桂转身望去,安之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