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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一声大喝:“住手!”隐隐约约见了一人,从羽林军中逆向而来,火光在她盔甲上盈盈闪烁,看不清面孔,只觉得穿着打扮异常气派。
包银紫金凤翅魁缨大红色的穗子随着这人一走一摇,似赫赫秦汉历史长河中缓缓走来的一位将军,一身苏绣曲针云气纹袍套着鎏金踢庭首连环甲,天生富贵,似有神明护佑,他步伐稳健一双褐色蹀躞纹战靴踏在青砖地面上,如银针落在棉花上,激不起半点声响,但每一步似乎都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跳。
后撤的羽林见了此人纷纷站住脚步,或吃惊,或振奋,或有不认识的还细细打量。
他终于列在阵前,一个人面对百米宽的汉白玉桥上数以万千的杀红了眼的叛军,显得气定神闲,如手谈烹茶,拨琴熏香。他缓缓抬起右手,拔出腰间佩剑剑刃缓缓划破空气,剑锋直指秦浟:“为何叛我!”
火把哔哔啵啵的燃烧着,照的安之的脸颊有些发红,似火烧的颜色。秦浟带入宫的叛军原是方端义的手下,对眼前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打的列国闻风丧胆的镇国侯小千岁,卫枢大都督。二三百人应是每一个人敢上前一步,都缓缓垂下武器,开始议论纷纭。
秦浟愣了愣,嘴唇蠕动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只能喝令叛军:“众将士,给我冲过去,将其踏成肉泥!”
“敢?!”
一个字的喝令让打头的二百多人大同小异的向后栽了一步,秦浟见自己的命令没有效果,便从衣襟里取出卢郅隆交给他的一方帅印:“帅印在此,众将士听我号令!”
安之缓缓向前一步,桥上叛军登时向后一步,安之又向前一步,叛军应声有退后一步,一步一步的逼过去,经将万千叛军逼到桥下,安之孤零零的立在桥上,直面杀红了眼的叛军。
秦浟见自己大势已去,不由的双腿有些发软,他站在将才的桥头,扶着一个石狮子勉强站住,不几时回头去看,身后大军已经荡然无存,唯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立在桥上。
“军队怎么撤下来了,那是谁?”徐振翺眼睑,猛然望见五百米开外的汉白玉桥上,孤零零的一个穿盔甲的人,和桥下黑压压一片,打着火把的军队。
“怎么,大王亲自来了不成?”金逄揉了揉眼睛,登时一个趔趄:“这是!”
“金公,你这是怎么了?”司马正顺势扶了一把,在金逄胸口扶着,让他顺顺气:“那是谁啊?”
“鬼!见了鬼了,你看那竖起来的旌旗,是不是个卫字?!”他的眼睛瞪得铜铃般:“了不得了,卫枢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