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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浑身火辣辣地疼,尝试动一动,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吴传庆猛然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手被反剪捆在椅子背后,身上更是五花大绑。
吴传庆抬眼惊恐地四下打量,这是哪里,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仿佛一间仓库,周围堆放着七零八落的杂物,靠墙一边是许多不知装着什么的箱子。成堆的箱子上,有一个圆形的窗户,吴传庆打量,门应该是在外面锁上了,这窗户怕是唯一的逃生通道了。
吴传庆咽下一口唾沫,心里恨恨地想着到时候抓了沈月眉要怎么折磨她,他想着要把她倒吊起来,一点点把血放干净,这种死法既漫长又痛苦不堪。此刻,逃出去是最重要的,否则所有复仇都是奢谈。
吴传庆使劲挣扎,心里骂道,妈的,这小*绑的真紧,不像是女人的力气。他猛然想起来沈月眉和母亲之间拿上海话对话,应该是去请帮手了,这里肯定不是她家,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如果没有男人来帮忙,怎么把他这么大块头搬到这里来呢?
吴传庆低头寻找可以划破绳子的物品,比如钉子,比如玻璃碎片,他努力睁大眼睛,实在是太昏暗了,他尝试压低身子,连人带椅子都翻倒在地,像翻了壳的乌龟一般动弹不得,吴传庆摔得结结实实,忍不住要怒骂起来,可是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这时,传来开锁的声音,吴传庆回头望去,只见一道亮光照进来,不知是否在黑暗中多时,他本能地闭上眼睛,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走进来,他带着黑色的面罩和圆形礼帽,面孔看不真切,只隐约见到一双漂亮的眼睛。
那人不由分说,上来猛踹了他几脚,吴传庆感觉肋骨要断了,不断地吸气,心里咒骂着,那人扶起椅子,又把绳子结结实实重新绑了一遍。
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迅速闪身进来,又锁上了房门。透过被血模糊的双眼,吴传庆渐渐看清,来人正是沈月眉无疑,沈月眉打开屋里的电灯,刺眼的光芒让吴传庆闭上了眼睛。
然而,又一道更加刺眼的亮光闪过。
吴传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沈月眉手里拿着一台照相机,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吴传庆心下一阵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