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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招待所三楼,早就有办公室主任李主任叫服务员开了最好的套房,那李主任介绍道:“杨科,这是招待所最好的套间之一,平时地区水利局来了领导住的房间,里面卫生间洗澡浴盆都齐全。.”钟局长大步走进去,有点得意地说:“杨老弟,这是我仿照春江大酒店里布局,花了不少票子装修的哟,你看这墙纸、家具、电器,都是高档货,地板是大理石的哟。”
杨陆顺里**观了下,其实也就是两间客房打通了墙壁,外面的做客厅,里面是卧室,不过确实如钟局长所言,里面的陈设布置都很费了心思,最难得的是还装了台窗式空调,难怪进来后凉风袭袭,也顾不上失礼,径自站到空调下去享受难得的清爽,呵呵笑道:“钟局长,这东西我认为最实惠,我们南平到了夏天简直就象火炉子一样!”钟局长瞅着曹局长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就说这玩意儿好吧,来的人都这么夸,只可惜贵死人了,要是便宜点,我还真想弄台回家去享受呢。”曹局长坐在钟局长旁边,说:“老钟,还是你有战略眼光,你先去洗个澡,等会好领教杨科的麻将技术。”钟局长说:“老曹,你先洗,我歇了汗再洗。”这时李主任把墙角的冰箱打开,冲杨陆顺问:“杨科,喝什么饮料,健力宝还是可口可乐?”
钟局长摇了摇手说:“那玩意儿有啥好喝,怪味道还滋喉咙,把那西瓜剖了吃,夏天还是西瓜解暑。”李主任答应着就开了门叫服务员,服务员一溜小跑进了房间,按着吩咐把西瓜剖开用脸盆盛着端到了钟局长面前,甜笑着说:“局长,您吃瓜。”挑了块鲜红多~汁的递到钟局长面前,钟局长抬手一指杨陆顺说:“休,先给我们南平的大才子杨科长吃,他是我的贵客哟。”那名休的服务员便笑盈盈地把那片瓜递到杨陆顺面前说:“杨科长,请吃西瓜。”杨陆顺忙推辞着道:“小、休是吧,还是请钟局长先吃,我...”休噗嗤一笑倒也有几分妩媚:“杨科长,别客气了,我们局长当你是贵宾,自然你先吃了。”钟局长呵呵笑着说:“休,你干脆就喂给杨科吃,才子佳人蛮般配的,呵呵。.”休扭头嗔笑道:“局长,你又拿人家开玩笑了,他是科长,我一小服务员又怎么般配呢?”却咬着嘴唇含羞把西瓜喂向杨陆顺的嘴。唬得杨陆顺倒退一步几乎贴在空调机上,抢上手捏住了西瓜说:“那我还是自己来、自己来!”
钟局长和李主任是哈哈大笑,钟局长拍着大~腿说:“你杨克思肚子里墨水不少,脸子却薄得很啊,有福不知道享,来,休,还是喂给我吃吧。”说着斜躺在长条沙发上,那休赶紧又选了块好瓜,蹲下来喂向钟局长,而钟局长似乎很享受,吃得啧啧有声,偶有西瓜籽儿,休竟用手心儿去接,端的是好享受。
看得杨陆顺直眨巴眼,难怪世人爱权,一个正科级局长居然就可以肆意享受女同志的特殊服务,可叹的是休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从她俏~丽的面孔上看不到丝毫扭捏尴尬。好在钟局长喝多了啤酒,将就吃了几口就吩咐道:“赶紧把桌子摆好,等会杨老弟的爱人一来,我们就开战!”休与李主任就赶紧从墙角把四方麻将台挪到屋子中央,摆好四张高背椅子,一副鹅黄色麻将哗啦倒在桌面,休干脆麻利地把城墙砌好,两粒骨雕色子稳稳搁在墩子上。
曹局长冲了澡,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钟局长又客气地让杨陆顺去冲澡,杨陆顺说:“钟局长,还是你去,等会我爱人来了不见我,怕不好。”钟局长也不再多说,摸着肚子站起来向浴~室走去,临了还轻佻地拍了下休的脸蛋,李主任则邪邪地笑着打趣道:“休,还不去伺候老爷出浴?”休假做气恼地站起来说:“李主任,你才伺候老爷出浴哩。”就势几步跑出了门。看得杨陆顺心里直发毛,生怕等会沙沙来了也遭他们三个取笑。
不久沙沙就跟着老陈进了这舒适的套间,沙沙长这么大还只在电视电影里看过这么豪华的装饰摆设,不由啧啧称赞,好奇地四处打量着,杨陆顺就感觉有点寒碜,赶紧拉着沙沙把钟局长几人介绍了番,钟局长此刻却非常稳重,客气而有风度了,笑着说:“早就听说杨科的爱人漂亮贤惠,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杨老弟你好福气哟。.”寒暄了几句,就吆喝着搓麻将,沙沙平时与单位同事玩麻将也就是输赢几十块钱的小把戏,陡然与局长们坐在一起,就有点心虚,李主任拿出一小叠十元钞票放在沙沙面前的小抽屉里,笑着说:“你莫怕钟局曹局,他们打牌贪得很,只爱胡大牌,我们两个就专门胡小牌,保证赢钱。”杨陆顺赶紧说:“沙沙肯定带了钱的,这怎么好意思呢?”钟局长几个都笑了起来,李主任说:“你们是客,先就这么着反正是打得好玩。”沙沙终于见识了传说中的“业务麻将”,既然不要自己掏本钱,顿时胆量大增,笑着说:“李主任说是好玩,那我就陪钟局曹局打几圈,我牌臭,可别笑话我哟。”
杨陆顺知道拗不过钟局长,就坐在沙沙后面看牌,老陈则游动看四家,几把下来,果然如同李主任输所言,钟局曹局专做大牌,什么清一色、小七对、将将胡,而沙沙是看牌而来,牌差就做杂胡,牌好就做大胡,居然胡牌率挺高,一出钱,居然是小~胡二十元一家,好家伙,比上次杨陆顺在县招待所看的那彻要大。沙沙也挺紧张,毕竟头次玩这么大的,眼看着万一色落听胡二、五、八万,激动地摸牌的手也抖了起来,钟局长嘿嘿一笑说:“小汪,你的神情出卖了你,我敢肯定是胡大牌,我们几个可得小心哟。”曹局长笑着说:“吃了一句万字,我看是万一色了。”李主任却说:“小汪,要自~摸才胡哟,难得有机会...喀嚓一次!”怪笑着扬手比画了个割的手势,南平人晓得那是宰大户了。
沙沙原本摸牌熟悉到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牌,居然紧张得失去了自信,捏在手里用大拇指使劲搓完了还要仔细看清楚才打章,杨陆顺在旁边默算这手拍沙沙自~摸了,每家得出六十元,三六就一百八十,顶得上大半月的工资了,心把子也咚咚跳得紧凑了许多,沙沙更是神情肃穆,几圈下来,终于让她摸~到了个五万,兴奋地把牌砰地倒下道:“胡了,自~摸万一色!”钟书记连呼沙沙手气好,那时拿了张五十元钞十元钞丢在沙沙面前,曹局长李主任也赶紧把钱付了,沙沙边收钱边扭头对杨陆顺说:“六子,我就感觉到会自~摸,对家钟局打了二万我也硬忍着没胡!”曹局长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汪,你比我们这几个男人还要贪啊。”沙沙喜孜孜地说:“曹局,我这不是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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