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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很快又听得一队人马蹄叫,竟然是皇圣孙朱瞻基和金达到了。
见到赛马场的众人,朱瞻基不露声色的环视了一圈,眼色中的惊疑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定与谦和。
当下下得马来,对着汉世子等人一抱拳道:“圻哥、坦弟、墒弟、杨公子也来骑马啊。”
朱瞻圻身形却是未动,骑着枣红色马上,居高临下,骄傲自大的看着站在马前的朱瞻基,遂弯下腰来,用马鞭顶部挑起低头施礼的朱瞻基手臂,嘴上说着礼让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是分外的轻佻无礼。
朱瞻基任由他挑着,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让朱瞻圻反倒闹了个无趣,父亲在皇祖父面前再得脸,自己再有倚仗张狂,朱瞻基却是皇祖父亲封的皇圣孙,是大明正统的继位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能拿他怎么样?
再观朱瞻基身侧的金达,想起被拒了婚的仪琳,心底不由一抽。
转过头看向十几步开外上马石旁的沐斌,自己曾找过他,希望沐氏家族支持汉王派系,结果被冰冷的拒绝。
意思表达得很是清楚,沐氏家族,只忠于皇氏一族,绝无二心,也绝不卷入嫡庶之争。
可现在却与皇圣孙同时出现在赛马场,不是苟苟营营、暗通款曲,谁信?
朱瞻圻暗自握紧了拳头。
再看沐斌身侧低头快低到尘埃里的女孩儿,朱瞻圻再淡定的心也如烈火油烹了。
这几个人,还真是自己的克星,朱瞻基的太孙位让自己彻夜难眠,沐斌的中立让自己辗转返侧,金达的桃花运让自己妒忌如焚。
还有这个骆冰卿,阴险至极,撞见自己和蹇玲儿看剧,暗中诋毁玲儿声誉,害得自己想见美人一面很是艰难。
这事儿还真是冤枉了燕喃,自己的诋毁之罪明明是蹇玲儿欲加之罪,差点命丧赵王府,只是现在不是想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燕喃随时担心自己小命的问题,与自己敌对的,毕竟是皇帝的亲孙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秒杀,都不带找借口的。
不幸之中的万幸是沐斌在身边,可以肯定,这家伙虽然嘴损了点,心黑了点儿,但从来都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保命应该不成问题。
朱瞻圻一扬身,自认潇洒的跃下马来,昂首阔步的向沐斌和燕喃方向走来,燕喃不自觉的向沐斌身边靠了靠,心跳如雷。
在燕喃高度预警防备瘟神时,对方己经伸出手来,重重拍了拍霁风的背部,霁风登时一个痛苦的咴叫,却隐忍着没有发疯乱踢。
沐斌面色一沉,向朱瞻圻抱拳施礼道:“世子邸下,此马是当年徐皇后赏赐给黔宁王府的,己经年老体弱,入不得世子贵眼的。”
朱瞻圻面上挂着笑容,心里暗恨沐斌话里的威胁之意,手却再次抬了起来,在沐斌不悦的目光中二次落下,这次没有加上内力,只是轻轻抚了抚霁风的脖颈儿。
如沐春风笑道:“本世子也是睹马思人。它的父亲,曾随皇祖父征战杀场,从无败迹;它的母亲,是进贡来的大宛宝马。它还是个马驹时,皇祖母曾经亲自喂过它。为了表彰镇国公忠勇之德,赏给了黔宁王府,后来成了沐夫人的坐骑。它虽然老了些,但余威尚在,不如,赛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