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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喃自窗子向下张望,见去复返,立于门口的骆如卿,一脸沉色。
手里捏了捏手腕处殷红的相思豆,不由道:“沐心,我这样,会不会有些狠心了,倘若有人因此丧了命......这哪里是相思豆,是夺命豆才对。”
沐心却狠戾道:“小姐万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如果不是小姐手段高明,只怕小姐都够死上四五回了。而如卿小姐和她身后的人,就是这最魁祸首,心软不得。如果不是小姐拦着,奴婢早就杀她个片甲不留了。”
燕喃望着一水的楼台亭榭,雕梁画栋,沉吟片刻道:“有人曾说过,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将它走完。这条路,虽非我所选,却再无回头的可能。既然走了,就要堂堂正正的走,扬眉吐气的走,挡我路者,害我命者,对他们仁慈了,就是对自己和朋友的残忍和伤害。沐心,去请了殿下和沐小将军来吧。在郁金香。”
骆如卿脸色一喜,自窗口直接跳下去,快似闪电。
不一会儿,皇太孙朱瞻基、金达出现在剧院门口,正要被让到郁金香厅,沐斌却也同时到达了,他的身后,除了如影随形的沐五,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
燕喃相让几人进了屋,笑道:“殿下,将军,今日之膳,可是一举多得,即还了救命之恩,又还了上次答应请了殿下的,以后可别再向我‘要饭’了。”
陌生男子登时笑出了声,觉得自己太过肆意了,忙又收了声。
金达不悦的瞟了一眼。男子不予理会,一双眼睛却是直直盯着燕喃看,盯着燕喃心中一股火直往上窜,直到忍无可忍的问道:“这位叔叔,我知道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你也该矝持些吧,最不济,咱也得循序渐近,先从送点小礼物开始吧。”
方不正眼睛瞪得老大,拉着沐斌的手晃道:“果然如夫人所说,是个与众不同的,这是第一次见面就向我要礼物的意思吗?”
沐斌脸色一变,急急的抽回被方不正拉过的手,用另一只狠命的蹭着,让几人不禁怀疑,他这是要将自己的手蹭破了。
对沐斌的嫌弃丝毫不在乎,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只玉镯,不由分说的拉过燕喃的手,看已经有了碍事的相思豆,三下五除二的将相思豆手链褪了下来,将玉镯啪的套在了燕喃手腕上。
燕喃瞠目结舌的看着明显大得有些晃动的玉镯,想要摘下来,沐斌却没好气的说:“这家伙表面看是个郎中,实际上富可敌国,专门讹诈有钱之人,你就当劫富济贫了。”
燕喃深以为是的不再动作,换上了打土豪分田地的嘴脸。
方不正臭屁的说道:“俺手里的东西哪有不值钱的。我都找懂行的人打眼了,就这玉镯,是西汉年间的,刚刚出土,在地下上千年了,看这成色,都有了包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