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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情感的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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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传来希希苏苏的响声,一人答道:“殿下,奴婢失职,没有保护好冰卿。”

三德子人小鬼精,早己抢过一名宫女手中的灯笼,进得屋来,用火折子点起了柴房里的蜡烛。

柴房的一堆引火用的柴草中间,躺着一具细小的身体,身体上面盖着厚厚的蓬草,只一张巴掌大的苍白的小脸露在外面,仿佛是一具陪葬坑里的石俑,没有生气。

朱瞻基颤抖着手,轻轻的拨开柴草,下面盖着两层衫裙,是慕云,将身上能脱的衣服都脱给了女孩儿,却仍是缓解不了她发冷的身子,最后,将小小的身体埋在了草堆里,一截圆木做起了枕头,慕云在旁边为她搓手搓脚。

拿开两层衫裙,下面的衣服上,纠结着各种腌臜的色彩,褐色的是药,黑色的是尘,红色的是血;飘散着各种做呕的味道,辛苦的是药,酸涩的是尘,腥咸的是血……

朱瞻基小心的将燕喃抱在怀里,那样轻,如翩飞在空中的羽毛,随时被风带走;那样硌,如没有血肉的骨头,随时散落在尘埃……

少年的心从未如此的痛过,如同这个暗夜里的影,丝毫找不到光明。

少年一步一步向外走,脚下如此的沉重,径直抱到祥云殿,将女孩儿轻轻放在塌上,对已经赶回来的李安清道:“去请御医。”

对慕云说道:“找两个可靠的宫女日夜照顾她,天大的事情也不能离开。”

慕云连忙称是,让自己的心腹轩儿和胡善祥留下来照顾冰卿,给她用温水擦身子降温。

朱瞻基眼色阴沉的坐在祥云殿正殿,听着慕云讲着来龙去脉。

十七岁的少年眼色一眯 ,阴冷着声音问道:“你是说,有人将冰卿拌倒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少年的唇抿成阴冷的弧度。

“三德子,将建福宫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叫出来,本王该好好立立规矩了。哦,包括儒人和她那两个陪嫁丫环。”

不一会儿,殿内齐刷刷的跪着一群人,其中李安清和慕云跪在众人的最前面。

蹇玲儿是最后进来的,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殿下,心里一喜,以为朱瞻基知道白日被慕云所骗之事,要为自己出气。

“虚弱”的给殿下请了安,故意将包起来的“伤手”露出来,一脸痛苦之色。抬眼委曲的看向朱瞻基,对方则暧昧不明的扯了下唇角。

“慕云,欺骗儒人装病,你可知罪?”少年清冷的嗓音,让人听得分外紧张。

慕云连忙磕了一下头,愧疚道:“殿下,奴婢知罪,愿接受责罚。”

“拉下去,二十大板,就在院中执行,以示警戒。”

不一刻,院内传来了慕云强忍的低沉的痛呼声。

再拖回来之时,慕云的后背及臀部,已经血色一片。

朱瞻基脸上神色一暖,微笑着看向蹇玲儿道:“儒人可还满意?”

蹇玲儿喜孜孜的点了点头,心下大喜,有了殿下给做主,自己在这建福宫自然无人再敢阴奉阳讳了。

一脸得色尚未隐去,却见朱瞻基问道:“儒人初到建福宫,宫中的规矩多,水帘和水络必竟不是建福宫中之人,本王看不若换了轩儿和翠玉做你的贴身宫女如何?”

蹇玲儿面色一变,这几日,她将建福宫中的小圈子打听得明明白白,轩儿和翠玉都是慕云的心腹,换掉自己的心腹,自己还有自由吗?

脸上一展笑颜道:“殿下说笑了,进得这建福宫,就是这建福宫中之人,臣妾是,水帘和水络自然也是,她们很是聪明,不懂宫中的规矩来学便是了。”

朱瞻基轻按了按虎口,抬眼间眼色如锋,凛然道:“既然儒人说她二人是建福宫的人了,做为建福宫的主子,本王自然有教导她们的责任。”

说完转向一旁的亲卫道:“将水帘接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蹇玲儿惊道:“殿下,所为何意?”

少年转过脸来,轻眯着眼道:“儒人莫不是刚才的话不做数,她们只是蹇府之人,不是这建福宫之人,那么明日本王将她们送回蹇府可好?”

蹇玲儿忙回答道:“她们当然是这建福宫之人,自然听殿下一人吩咐。可是,殿下惩罚奴才,也得师出有名,让奴才们知道错在哪里。”

蹇玲儿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打了水帘,无异于在打她的脸。

朱瞻基一声冷笑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水帘,又看向趴在地上忍痛的慕云,问道:“慕云,你撒谎是对儒人的大不敬,所以本王罚了你。你完全可以说出实情,实情是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儒人了。”

慕云擦了下额头上的密汗,乖巧道:“启禀儒人,奴婢欺骗儒人,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之所以呆在屋里不出去,不是奴婢病重,而是受殿下之命照顾生病的骆冰卿。”

蹇玲儿脸色如涌了墨汁般的阴暗,脸部扭曲般的怒道:“什么,为什么照顾她,一个宫女,病了就病了,为什么让你这个一品掌宫来照顾?”

慕云不知如何回答,只听朱瞻基闪现一抹冷笑道:“儒人好狠的心肠,被你罚了一天的跪,受风寒之人有六人之多,儒人不仅不体恤,今日又让风寒之人听训话、做活计一天,原来人命在儒人眼里如同草芥,无甚珍贵。”

蹇玲儿心下冷然,面色不悦道:“不关心奴才的身体是臣妾不对,那为何独独对骆冰卿照顾有嘉?”

朱瞻基冷然道:“蹇儒人,你每天只关心金陵城哪家铺子进了新式样胭脂水粉、绸缎衣衫,每天聊的都是公子小姐的奇闻译事,对本王之事却是孤陋寡闻得很,现在本王就告诉你,骆冰卿发明狼筅,让本王成功脱逃,换言之,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水帘陷害我的救命恩人,你说,她,当罚不当罚?”

水帘登时面如死灰。

朱瞻基站起身来,跟着被拖出去的水帘,站在院中亲自监刑。

执刑之人,明显下了力气,和打慕云的力度完全不同,声声惨叫,杖杖见血,不到二十杖,水帘就没有了气息。

观刑之人无不寒若噤蝉,不敢吭气。

李安清让小太监拿来了一张草席,内卫将水帘像死狗一样一卷,面无表情的拉着水帘的一只脚拖了出去。

席子的底端,水帘的头发松散,那只血红的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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