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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的衫裙内,美好的皮肤散发着暖色的光晕,顺着女孩儿的手腕上移,两只青葱玉手,灵巧的系着鸳鸯扣,扣子上方,是一只红绳系的络子,络子上方,一件饰物点缀其上,女子穿戴完毕,用手捏了捏锁骨处的饰物,轻叹了一声,手自然的垂在两侧。
男孩儿揉了揉了眼睛,再仔细一看,恍然,那,竟是一枚方孔兄,是枚铜钱,这个小丫头真够财迷的,别人的饰物不是玉就是金银,她的却是一枚铜板,她得多缺钱?心下暗想着,要送给小女孩儿一件饰物做为赔偿礼物。
小男孩儿正想着,却觉着耳朵被人提了起来,一转头,朱瞻基那张阴沉的脸呈现在面前,吓得一伸舌头,叫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如脱兔般的逃跑了。
朱瞻基的一脸怒色还未来得及消融,只见门“咚”的一声推开,女孩儿一脸愤闷之色的倚在门框之上,静寂无言,显然是在等少年的解释。
朱瞻基轻声咳了咳,掩拭道:“明天我领你去看番邦之人。”
看着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少年,女孩儿的眉头深深的皱成了一个川字,虽然自己发育得晚,还没有达到前凸后翘,但怎么着也得道下歉吧?不对,如果对方承认了,岂不是自己要“以身相许”了?不行,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还得硬吃。
想通关节,女孩儿脸上顿时展颜一笑道:“哦,番邦之人哦......他,长着孙悟空的毛猴脸吗?”
少年摇了摇头。
“他,长着猪八戒的煽风耳吗?”
少年再次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好看的?”
少年一脸的窘迫,眼睛一亮道:“不过,他,有唐僧的俊美,是朝鲜第一美男。”
朝鲜人?仿佛好久远的记忆,对朝鲜人,燕喃是即爱又怕,所谓成也萧和,败也萧和,自己生活工作在那里几年,自己与陈淮生死离别也是在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
“忠宁大君李祹第一次来到天朝,届时定会让本王陪同他去各处逛上一逛......”
“我去......”燕喃急忙接口道。
于是,第三天,燕喃穿着笨重的亲卫服紧跟在朱瞻基身后,先行来到了番馆。
番馆位于正德大街东面,这里,离紫禁城不远,离几个王府也不远。
重新修膳后的番馆虽然没有紫禁城一样的辉宏,却是江南小桥流水人家,景色怡人,旖旎如画。
杨锡和金达已经出城去迎接,其他的人俱在番馆等候。
新任的鸿胪寺少卿是皇帝新得宠的于美人的亲哥哥,原本是中书省的一名不得志的中书舍人。
洪武年间(朱元璋统治期间),因宰相胡惟庸一人独权,被朱元璋抄家问斩,废除中书省,变宰相制为首辅制,只保留如货币司、锻造司及中书舍人等少数官职,其他均划归六部,说白了,就是中书省只留了一些虚有其名、没有进升前途的小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