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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呼延灼离开,我也快一个月没出过宫了,今天天气不错,正适合出宫。先去鬼王顶找莫谦让他抓紧给我做家具,再去街市上转转,看到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直接就买了,也省到时慌乱落下点什么,虽然呼延灼父母已经不在,可亲威朋友也要来观礼的,可不能让人笑话了去。
跟以前一样,出宫必带小夜。一来,他有钱,看上什么东西,不用踌躇不必迟疑,我在前面买他就在后面付帐。第二,东西多了,我一个人拿不了,自然需要人来分担。第三,他品味好,这一点很关键,如果我买的东西他觉得不好,当时并不会说什么,过后却会拿来比我买的那个好上千倍万倍送到我的面前。
就说这三点吧,反正有小夜在,什么管家、侍卫、随从,全都靠边站,简单又方便。
一连逛了好几天,买的东西也差不多了,我又突发奇想,非拉着小夜陪我去扎耳朵眼,就是扎耳洞。记得芳姨第一次给我梳妆,她望着我光滑的耳垂手里拿着坠子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好歹我也是个女儿家,连个耳朵眼都没有的确说不过去。
这里扎耳洞不比现代,随便找家美容院,一颗小钢钉用枪射进耳垂就完事了。这里一没有美容院,二没有打钢钉的枪。一般都是自己在家,用两棵衅豆放在耳垂的两边,慢慢用力捻,将那里的血挤走待神经麻木,就再用烧过的银针刺穿,针的后面还要系上一根红线,穿透之后把线留在耳洞里,血止左再穿进去一根茶叶梗,这才算完。
城里没有专门给人扎耳洞的师傅,首饰店的老板说她的老母亲经常帮人扎耳洞。我想,有经验的总比没经验的强,便请老板请出他的老母亲。那是一个七十多岁精神抖擞的老太太,看着挺利索的。我跟小夜商量了一下,决定就请她给我扎耳洞。
我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老太太用黄豆捻着我的两边耳垂,我也没太大感觉。过了一会,她拿出一根像缝衣针的东西,对着我的耳垂就扎了下去。
我从小怕打针,当针尖剌进我的耳朵时,我本能的一缩,这一缩不要紧,那针尖一斜,竟从耳垂的外侧冒了出来。
我捂着耳朵直喊痛,那老太太却一脸的不以为然,拔下缝衣针就要扎第二下。我想,反正都已经痛过一次了,要是现在放弃岂不是更可惜?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一次解决了,也省得老惦记着这事。可心里还有特别紧张,生怕这一下又没扎准,再白挨一针。
就在老太太捏着我的耳垂准备扎第二下的时候,小夜一把抢过老太太手里的缝衣针,拽起我就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不扎啦!不扎了,不就是不能戴耳坠子吗?不戴就不戴,干嘛受份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