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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灰色的童第二章青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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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跑。母亲则在一旁打着圆场,一边在责怪着父亲无情,一边安慰着我受伤的心灵,“术术”才十一岁,你怎么说打就打啊。父亲则还在愤愤然“娇养五劣儿,棍棒出好子,你就护着吧。”我很茫然。十一岁说大不大,说小逆反心里尤其重。我不恨父亲,但这件事还是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留下了很深的烙印。事后多年我还在不同诚数说着父亲的不是和我的童年的苦涩历程。

应该说我有今天的成就,得益于童年的经历。我的童年是在极度饥荒、极度荒诞、极度无情的年代里度过的。记得那是一九六一年的冬天我们一家三口挤在生产队的队屋的一间草房里艰难度日,有一天队部的广播里正在播放着重要通知说是一九五八年时错误没收的个人资产要全部返还到户,说什么即日生效。当时我们的母亲长嘘了一口气后,笑了,好像是说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父亲在家时因不满生产大队书记的做派,在言语上得罪了他,因而在搞大运动时大队书记挟私报复,硬生生地把我们家的三间瓦房没收了,并且做了大队的办公室,随后就和我们调换了一间队屋。无理、荒唐这就是那个“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的荒诞无稽的年代的真实写照。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生产队的一个负责人跑过来说,由于我们的父亲还没有回来,再加上大队部还没有搬,所以我们还不能搬家。我们的母亲听后,好长一段时间默然无语,脸上少有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过了一会儿母亲毅然决然的大声对我们说“术儿、瘪儿、我们搬家”。顿时我们欢呼雀跃”搬家、搬家”我们附和着,于是母亲带着我们兄弟俩硬闯进了我们自己的家,到家后母亲就开始铺床,哥哥和我蹒跚着把队部的办公桌拖到门外。事后听母亲讲,如果我们当时不搬也许真就搬不进来了,真可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一年我八岁、哥哥十岁。

童年时的风云际会和遭遇,是刻骨铭心的,对于我的人生观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以致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处处以此为镜:为人要厚道,做事要诚实,要忠于职守,与人为善。任凭风回雨打。胜似闲庭信步。

第二章青涩的少年

由童年而少年,有事则长无事则短,眨眼功夫,就要上学了。上学那天,妈妈特意给我煎了个鸡蛋,然后带着兴高采烈的我到学校报到了。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是我不畏学,也许是从小就在大人们的关注中长大,少年老成。

那时,课间十分钟比拼的可是实力和技术,在学校不提供任何可以游戏的教具时,玩些什么才能提振士气,既能体现个人的才能,又能打发时光,于是各种自制玩具,诸如;玻【取犁地的罐头的一角,将其打磨光滑后,由两人以上组合成一组,然后,将硬币一枚放置在固定的地方,用玻把其掀翻者为胜】,打机冠【用一长一短两根棍子组合,只手打击短棍远的获胜】。杀龙船【用篾条做成龙船样,在操场上比拼臂力,看谁送得远】。而玩这一游戏的破坏力和安全性都是没有保障的,究其破坏力,不出一周,就能把一张完好的竹床撤个一干二净,那些天学校周边的家长到学校投诉的就有不少,有的还人脏俱获。毋庸置凝,在人多的地方玩这种伤害性极大的游戏,其安全是得不到保障的,一天下课后,我和几个同学正比拼得难解难分,突然“哎呦“一声传来,紧接着是李静他爸的恶号声。

“是谁,找死,杀到我的腿肚子了”,

霎时间。同学们呆若木鸡,战巍巍的定在哪里,面面相觑,一动也不动,眼瞅着鲜红的血不断往外冒。

“快,快,快喊医生来止血”。我一边咋呼,一边用早就准备好的布条,紧紧地缠在伤口处,很快,离学校不远的医生被同学们请来了,经过消毒处理,最后缝了六针,才算了事。

家长就是家长,有担当,有气度。看到我们一群被吓傻了的孩子,围在周围,傻傻地站着,他大声训斥着”都把龙船交给我,这个游戏不能再玩了,不然会出人命的,一群傻小子,都散了,上课去吧”。

‘谢谢,敊敊’如同被特赦了一样,大家一哄而散。

就这样。我的初小伴随着各种危险游戏,痛并痛快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觉醒来已十年。一场史无前例的红色风暴,席卷了祖国大地,冲击着一切污泥浊水的同时,也把人们推向了十年浩劫的深渊。记得是一九六六年的夏天,我的第一张大字报突然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一群涉世未深的小鬼欢呼雀跃着,“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打倒XX老师”的口号此起彼呼,课是上不下去了干脆停课闹革命吧,于是,声势浩大的大革命,由于缺乏正确的引导,一开始就背离了航向,朝着那些私欲极度膨胀,图谋不轨的极端主义者手里。他们开始暴力冲击政府机关阻碍交通,扰乱社会次序,搞串连,说什么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在我的家乡,家家户户的自留的荒芜了,赖以换取生活日用品等零花钱的家禽家畜,被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了,人们整天就喊着要打倒谁谁,天天集会,闲得无聊时,夫妻、父子也会开仗,一天吃午饭时,突然听到邻居王家父子打起来了,父亲说“老子就要保他”。

“你就是保皇派”儿子毫不含糊的大声抗辩“打倒保皇派”一边高喊,一边挥舞着小手咆哮着。“造反有理,革命无罪”十三、四岁的小王静抗争着。

“老子打死你”,随着一声巨响“啪”地一声他们家的热水瓶被父亲砸碎了。

“你是破坏分子,打倒保皇派”,儿子跳起脚往屋外跑。

“你别跑”父亲依仗魁梧的体魄,和对小屁孩的不屑一顾的胸襟,大声呵斥着。

“要文斗,不要武斗”,眼看着就要偃旗息鼓的小王静,看到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胆子突然又壮了起来。

“你找死”气急败坏的父亲一步跨出门槛,一心想抓住躲在人群中的儿子。

“造反有理,革命无罪,要文斗不要武斗“人群中突然骚动起来,一群和王静年龄相近的孩子,挥舞着小拳头加入到声援的队伍里来了。

眼看着事态的发展,不好收场,王静的妈妈出面圆场来了,只见她双手叉腰,指着大人说“好你个该死的,有力气和儿子争观点,没有时间去种油菜,你活该”,说完,他用力推搡着丈夫往家里走。

“走哦,走哦,都跟我种油菜去”她边推便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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