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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拎起手包踩着高跟鞋,推开门笃笃笃的走远了。
我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端起顾少卿碰过的茶杯喝了一口,优哉游哉的笑:“你还骗我说家长会很令人发愁,这不是完完全全的碾压嘛。”
“你大概是对家长会有什么误解。”顾少卿伸手在我的唇角轻蹭一下,抹去一滴温热的水珠:“老师随后就来,到时候还麻烦你大展神威,把他怼的哑口无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和顾少卿垂头丧气的接受了狂风暴雨般的数落,被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诲压的喘不过气来。
苦着脸连连道歉,我自觉比对方矮了半头,小心翼翼的投降道:“抱歉抱歉,我们完全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发誓回去就抽一鸣这小子一顿,保证让他不再给老师您添麻烦。”
顾少卿冷眼旁观乐得清闲,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冲我眨了眨,含义深刻非常。
“我请二位来的意思并非让您进行棍棒教育,而是二位有没有想过一鸣同学这样的性格会不会是什么心理疾病导致的?在我的国家,看心理医生是件很常见也并不丢人的事情,如果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许会有所帮助。”
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也正因为太有道理,才令我深思熟虑的想了又想,最后为难的点了下头:“我会试着问问他的。”
和小胖子之类的富家小少爷相比,一鸣的过去实在是……
我暗自决定先应付着,执行不执行反正不是老师能控制得了的。
“不用。”顾少卿抬手制止:“我相信他自己能调整过来的,下周三让你们校长去锦亭见我,我会签一张新的支票。”
看在钱的份上,万事都好商量。
喋喋不休过正痛饮茶水的老师咳了咳,表示会及时向校长传达顾少卿的意思,客客气气的将我们送出了校门。
回到车上,我迷惑不解的朝着顾少卿看去:“明明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干嘛还要拉着我来听他唠叨?”
顾少卿发动车子,眼望前方的淡淡说:“一鸣那小子童年时期遭逢巨变,心思隐忍又不爱说话,我也不能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他,只好这样旁敲侧击的多了解一点他的情况。”
我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瞧:“你这个义父还真是称职,看来我这个小白相差甚远,难怪一鸣懒得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