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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不妙。
至于到底怎么个不妙法,我还没来得及考虑清楚,就已经习惯般献媚的凑到他身前,眨巴着大眼睛仰视他:“手,给我看看。”
就算眼前没有镜子,只要我没在失忆的过程中遭受什么毁容性的外伤,我都认为自己的尊容漂不漂亮暂且不是,起码应该是挺讨喜的。
他抛给我一个冷肃的目光,言简意赅的回答:“不给。”
我万没料到一片真心付流水,大惊之下几乎傻眼:“大哥,你怎么这么小气!”
说好的高冷霸道的人设呢?这不悦不爽是在闹哪样?
他这回拒绝我拒绝的更加干脆,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迈开步子,清清冷冷的道:“你又不在意,有什么好看的?”
我无言以对的哑巴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申辩。
哪怕是我现在这样身残志坚的脑子都想明白了,即便我可能不大在乎他这个人,也不能不在乎他受的伤。
更何况他受伤的原因还是因我而起。
问题在于,这种在乎和我割腕自杀都要逃离他身边的目的大相径庭,令我发现时也很无措。
对一个俊美无俦的陌生大哥将以上种种心事倾囊相告,显然不能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站在原地默默的运了运气,我看到他在密码锁的门前停住,身子又自动自发狗腿的跑过去,快速按下开门的密码。
大门砰的一下在不远处弹开,我这才想起见到父母的时候,要怎么介绍这个疑似绑架犯的大哥才好。
不过走一步算一步,毕竟我被他拘禁的时候除了没有自由,三餐都比家里还要好吃,是我记忆中任何厨师都做不出的味道。
身为吃货,我大人大量的瞥了他染着血的右手一眼,还是觉得那殷红万分刺目,让我当即决定原谅他所作而一切,大不了和我家老头说他是我新交的朋友……
心思千回百转的打开房门,我习惯性的踢了鞋子往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懒散的招呼着:“爸妈,我回来咯!”
空气中一片死寂,看得见灰尘在光线中悠然起舞的样子。
窗帘半遮半闭,样式不是我曾见过的任何一款,闻得到新房子特有的冰冷气息。
家具整齐有致的遍布四处,样子看上去和记忆中没什么差别,我却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兴冲冲的脚步逐渐停住,我的指尖深深的刺入掌心,站在光与暗的交接点呆若木鸡。
身后几米之外,顾少卿眼疾手快的将我从阳光下拽回去,看向我时眉头皱的很紧:“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喘不过气?”
何止、何止是喘不过气。
一切最残忍的真相血淋淋的呈现在我眼前,令我连欺骗来自己活下去都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