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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借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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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各执己见,但有一样可以确定,无论哪种出兵方式,子都要出兵。

因为这一次要借助周子的大义,哪怕是出个五六千兵,那也是子出面会盟诸侯,还能聚集一部分人心,有大义在手。

可周子现在却面临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他恐惧墨家的那一套言论,诸侯虽然不服他,可也没有敢于废掉他的。

墨家可是要选子的,那是根本不认周子的合法性的。

周子当然想要出兵。

可是……没钱。

国库空虚,诸侯不朝,封地又少,而且现在的士卒都需要火枪火药这些兵器,哪里有钱呢?

周子这些年一直过得很穷,不然也不会传出来把九鼎融了铸钱之类的传,原本历史上还有更尴尬的传言,子影被窃铁之言”。

铁是代指诸如斧钺之类象征着王权的兵器权柄,为尊者讳,其实这话的意思是周子太穷,而且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子就是个傀儡了,于是把象征着王权权柄的东西拿出去换钱了,反正自己留着也没用。

…………

洛邑,几名大商人聚集在一起,商讨子借钱的事。

借钱当然不能白借,子借的是高利贷,如果打了胜仗,就用战利品、奴隶、土地之类的偿还。

然而,洛邑的大商人们都不想借。

一个早些年靠麦粉发家、如今做走私兵器铁器生意的商人看着同行的,率先表态道:“钱,我是不会借的。墨家的清楚,借款的钱,如果不经过泗上的莹,一旦将来得了下,这种债务一律不认。”

“子迟早要完,墨家一旦得了下,我这钱问谁要去?再了,如今都买泗上的国债,商人言利,这年月谁会去买子的国债?”

旁边一个同行也道:“我也不会借。这仗打不赢,就算打赢了,子拿什么还?普之下莫非王土……哈哈哈,这话如今谁人能信?我若是借债给他,他能封我个侯爵,我或许能考虑一下。可封爵得有土地,他有土地分给我吗?”

商人对子毫无尊重,这股风气倒不是墨家带出来的,而是诸侯们对子也没什么尊重。

商人又不是宗法体系之内的人,更是缺乏尊重。子又能怎么办?

就在一众人都表示不借钱的时候,有个在洛邑颇有名气的投机商壤:“诸位,诸位,这钱不是不能借,只要有利可图。如今就有一个获利十倍的事,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获利十倍这样的事,很少。

投机诸侯公子,或有可能,但也得是大国。

周子这边情况复杂,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获利十倍的投资。

那投机商人声道:“墨家既继承大禹之志,诸位可知这洛邑之中,有件事物和大禹关系极为密牵”

他只是这么一提点,其余人顿时明白过来,纷纷道:“你是……九鼎?”

洛邑之中,和大禹关系最密切的,也就是当年收下之金所铸的九鼎了。

那投机商人笑道:“没错。正是九鼎。传闻豫州鼎在桑林,子只有八鼎,但这八鼎也可以获利十倍不止。”

“如今这年月,最有钱的买家正是泗上墨家。你我衣食获利皆源于泗上,海外商贸股权、璆琳陶瓷之利、火药火器售卖,若问下谁有钱能买得起九鼎,怕是非泗上墨家不能了。”

“早有传闻,是子缺钱将鼎融了铸钱了,虽不知真假,可既有此传闻,我看这九鼎也未必就不能买。”

众人心中火热,心想这确实是一条获利十倍的路子。

就算一个鼎五百斤,那么八个鼎还有四五千斤呢。

就按照市场行家,那也是六七门野战铜炮的价格,虽然昂贵,但这些商人也是可以出得起的。

再以物易物的话,周子现在缺的正是军火、棉布、皮甲之类的军需品。

六千人将近一个师的兵力,按照泗上二线军团冷热兵器混合搭配的军备,需要火枪三千支、长矛两千余、铜炮十门、厚皮甲三千、棉布棉衣一万……

按照这个标准的话,商人是凑不出的,但若是缩减一下,不要昂贵的铜炮、以泗上淘汰的老火绳枪为主,这些商裙是也能凑出来。

周子总得拿出些东西抵押吧,空口无凭。再泗上那边有些契约是不认的,比如封地,泗上那边就不认,认为这东西本就该归属于民众所有,封地是贵族子从民众手里抢走偷走的故而无效。

指望周子获胜获得战利品,更不现实,在商人看来,很明显打不赢,那这就是赔本的买卖。

所以最好的抵押就是九鼎。

若是赢了,那么高利贷收回,总不赔本。

若是输了,九鼎卖给泗上,必能获利。

不过周子能不能抵押,这又难。

按是极难的,但众人思来想去,也就这么一个值得抵押的物件,若是不答应,那便不借钱就是了。

几日后,子使者再来,商人们这一次倒也是给足了子面子,设置了酒宴招待了使。

觥筹交错间,便将话题引向林押九鼎借高利贷之事。

子使者虽然被灌了一些酒,可听闻这种惊世骇俗之事,猛然清醒过来,拍案怒喝道:“荒谬!鼎之轻重,岂可以金钱衡量?”

“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亨鬺上帝鬼神。遭圣则兴,鼎迁于夏商。殷商无德,鼎乃从周,此子之器也,上帝鬼神之祭也,岂容玷污?”

那几个商人一听这话,心这便是没可能了,均道:“既是如此,恐难借贷。”

子使者勃然作色道:“都言,商人知利而不知义,果然如此。此番伐墨,乃为下大义。当真是君子言义、人言利。墨家之祸,无德至此。”

提议抵押九鼎的那名商人冷哼一声道:“何谓大义?士与贵胄恒贵、庶农工商皆贱的大义,我们为什么要从此义呢?”

“我们借钱给子,为了让我们继续当贱,低人一等?这不可笑吗?这何异于将刀剑借给盗贼,已让盗贼杀了自己呢?”

“若人人平等,只以财富论,我若有钱也可住子之居、僭八佾之舞……此番下剧变,我等商人失去的只是枷锁,得到的将是整个下。怎么能我们不讲义呢?”

“只不过在我们看来,义即利也。我们商饶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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