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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咚听不懂音乐的含义,只是感觉这起伏跌宕的琴声表达了复杂,他想,这作曲的和喜爱它的人心中定有复杂的隐秘之事。
欣赏着琴声,香主太太对丈夫投去心领神会的一笑,她最得意,因为她懂得音律,这是柴科夫斯基乐曲中情感最为复杂的一部,是最具矛盾、最不平衡的一个乐章。她还知道,丈夫喜爱它,正是它的矛盾与不平衡,他所追求的王国独自高高在上,在这不平衡之高端。
王宇峰十八岁从上海滩来到这灯红酒绿的香港岛,大半辈子苦心经营,就是被矛盾与不平衡所缠绕,为之而奋斗,不择手段。
莎莎忘情地弹着,一曲终了,作为母亲带头鼓掌,香主颔首微笑,不停地点头称“好”,莎莎离开琴扑到父亲跟前,娇笑道:“爹地,为了奖赏,你答应女儿一件事好吗?”
王宇峰靠在椅背上怜爱地看看女儿,微闭双目慈祥地说:“乖女儿,只要合规矩,我一定答应你。”
莎莎亲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说:“我要嫁给丁咚。”
“你说什么?”
女儿话音落下,王宇峰怔住,一会儿瞪眼凝神盯着莎莎,以为她在开玩笑。
莎莎频频点头。
一旁的太太站起身,高声说:“莎莎,不可以!”
王宇峰不动声色,对身后一个保镖低声说:“去把丁咚叫来。”
天边的晚霞退去,夜幕降临,万盏灯火把香港之夜装扮得绚丽多彩,远远望去,犹如仙境。丁咚望着夜色,耳边却传来召唤。
浅水湾明月当空,繁星闪耀,丁咚就在这美丽的夜晚被绑赴到后院,突遭酷刑。红棍说他色胆包天,竟敢勾引香主的女儿,实属罪大恶极。
莎莎第一次看见父亲气势汹汹,不停的踱步,虽一言不发,眼光里却暗藏杀机。莎莎极力分辨和哭诉毫无用处,只是更增添了丁咚的危机。
这是一个卑微如同蝼蚁的小辈,竟敢和一个王国首领结亲,好似分庭抗礼掠夺亲情,此危机非同小可。
丁咚被痛打一顿,红棍得令要拉他去喂鲨。
满身伤痕的丁咚并不感到意外,他忍纂身伤痛向香主低头,恳求饶命。香主瞅瞅他,摇摇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的命在香港一文不值,我要让你用命长记性。
满是血污的丁咚绝望了。他明白,此刻到了父亲所说的“万不得已”。他扭头看看幽暗的海水,有气无力地说:“我用……财宝……赎命。”
“你说什么?你有财宝?”红棍问。
丁咚点头。
端坐一旁的香主以为他死到临头打诳语,冷笑一声,红棍让他说出财宝的下落,丁咚一字一顿说出的藏宝之处让他们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