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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做完拔脚就走,他是真想走了,没事儿的时候吧弄点小酒儿跟王昌龄绝对是好聊友,但像现在这种情况,扛不住啊。
王昌龄总觉哪里不对,但还不容他反应过来柳轻候已经走了,当下也顾不得多想一把拽住柳轻候,“型尚你听我一句劝,别下场了,花魁大赛年年有,不妨等诗学好了再来”
柳轻候心里很有些小感动,这是不愿他出丑丢人,后世那个张若虚的铁粉老班没讲错,王昌龄的确是个厚道人。
柳轻候蓦然扭过头来,低声吟了一句,“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而后趁着王昌龄细思诗句的时候挣脱他的手走了,临走前当然没忘了给这位年纪轻轻却看着像大叔的诗豪眨眨眼睛,抛个媚眼儿。
当他以极拉风的姿势走出帐幕门时,身后果不其然响起了“啪啪”的击掌声,“好个型尚,竟敢……”
帐幕门一放,王昌龄的声音尽被隔离。
柳轻候拉风的出了帐幕门在外面站了站才猛然反应过来,不对呀,所有下场诗客都是在里面候场的,我特么跑出来干吗?看来人是真不能装x啊,但问题是刚才走的时候姿势实在太拉风,拉风到现在都不好意思回去了,再则王昌龄那个话痨也是大问题。
回不去就不回去吧,反正在这外面也不妨碍,还更清静。